“接了个电话,工作上的事,烦得很。当时就很想听听你的声音,所以才给你打了个电话。”
路知行伸出半拉脑袋,顶着粉红的鼻子尖,“别烦了,好姑娘。”
北京的雾霾一天重于一天,路知行已经连着过敏一周半了。
“早就不烦了。”薛宴辞伸手够一够床头柜上的面霜,挖出一大勺涂满路知行整张脸,又挖出一大勺涂满路知行整个脖颈,又挖出一大勺涂满路知行双手,“见到你,和你接吻、睡觉,我高兴还来不及呢。”这是薛宴辞每天睡前都必须要做的事。
“要不要?”
薛宴辞主动贴了过去,填满、湿润、包裹,这样相拥睡到天亮的日子应该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