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章章,你手机里那张拿着俩包子照片上的姑娘是谁?”
章淮津满脸通红,“薛宴辞,你可真够无聊的。”
薛宴辞只看着章淮津笑了笑,转头靠进路知行怀里,指指烤网,“路老师,我想吃那个栗子。”
北京今年雪特别多,几乎每隔一周就会下一场,不大不小,恰恰能盖住后院的枯草,形成天地间一片白茫茫的景象。
路知行剥好栗子,吹一吹,喂到薛宴辞口里,问她,“好姑娘,甜不甜?要不要再吃一颗。”
薛宴辞是在到天津之后才开始吃栗子的,尤其爱吃天津的小宝栗子,但路知行最爱吃二斗栗子。两人认识的第一个冬天,还因为要买哪家栗子吵过一架。
最后还是路知行赢了,因为他说,只有听他的,他才会剥给她吃。
“章章,勇敢点,也许人家姑娘此时此刻也正对着手机在看你的照片呢?”
章淮津起身离开窗前,拿起电脑开始坐在长桌前办公,他在看第二批拟采购的合同。如果能顺利拿下第二批采购,别说是去学校处理掉三个叶嘉念不喜欢的同学,就是给她盖一座学校,都够了。
“薛宴辞,捐两所希望小学吧。”
章淮津这句话横穿半个后厅,灌在路知行和薛宴辞耳朵里,“好啊,建四所吧。”
薛宴辞停顿了一下又说,“建在明溪、顺昌、霞浦和云霄吧。”
“为什么要建在这些地方?”路知行问问怀里的人。
“我小学是在公立学校读的,班里有四个女孩是来自这几个地方的,她们成绩特别好,最后她们都读了师范生,说要回家乡去教学。也许这次捐赠会帮到她们吧。”
下午四点半,雪停了,章淮津跑去院子里捏了两个雪人,给了路知行一个,给了薛宴辞一个。
只不过薛宴辞嘲笑他说,“太丑了,还没有我姑娘用雪夹子做的好看。”
“真想瞧瞧那年你放在保温杯里,带给我的那个雪人长什么样。”
薛宴辞将章淮津送给她的雪人放在掌心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,“和这个一样,都很丑。”转头牵起路知行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,“知行,咱儿子在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