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。我现在有你,有女儿,不会再那么莽撞了。”
薛宴辞的亲吻太炽烈了,容不得路知行喘一口气,她索要的有多厉害,他心里就有多难过。
原来,去年那次,在中电集团,薛宴辞是没有任何牵挂了,她才开始赌的。那时候,自己一定让她失望透顶了吧。
“宴辞,轻点儿,我受不住你这样……”路知行的求饶并没有能让薛宴辞停下亲吻的动作,也没有能让薛宴辞停下游走于他腰间的双手。
“这就受不住了?”
“路老师,你到底行不行?”
“知行,你是不是累着了?”
“叶董,再招个秘书分担点儿你的工作。”
“知行,好好陪我,才是你最正经的工作,知道吗?”
换做以往,路知行听完这些话,他早就没有任何理智了,早就沉湎于薛宴辞给的温柔乡了,早就抱着她夜夜笙歌了。
但今天,不一样。
“宴辞,我们需要谈一谈。”路知行板着脸的样子,很可爱。
薛宴辞松开手,意犹未尽地亲一口,摸摸他上下跳跃的喉结,“想谈什么?我的叶先生。”
路知行用尽所有勇气,只问一句,“薛宴辞,你那十分把握,在哪里?”
他明白自己不该这样问的,也知道问完这句话接下来的日子会不好过,更清楚这句话会将两人刚刚修复好的关系再次拉扯开。
薛宴辞是个不喜欢别人插手她工作的人,更不喜欢别人打听她的事。这一点,她大学时候就警告过他,路知行心里清楚的很。
“路知行,你在怀疑我?”
路知行猜的没错,这一句话,又让薛宴辞和自己的关系跌至冰点了。
“对不起,宴辞,我不能松手放你到危险的环境里去。”
“我知道自己不该这样问你,但我真的做不到。”
“好姑娘,你惩罚我吧,你想怎样都可以。但我必须要知道你的全部计划,而且你走的每一步都必须要告诉我。”
薛宴辞起身站在书房中央,她很想抽根烟,或是喝杯酒,但路知行不喜欢她这样。
原以为路知行说「好,知道了」,是同意她这样做了,可没想到,他比上一次自己要拿下中电集团董事位置时要求的更多,问的更多。
也是,上一次出了那样的事,应该吓到他了。
可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少,不可能事无巨细地都告知给他,这不合规矩,也不合要求。
“知行,我可以和你保证,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,我就不去碰这件事,不去动孙岩。但我没有办法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你,至于原因是什么,我希望你不要逼问我。”
书房的灯很亮,但路知行看不清眼前的人了。
至于原因是什么?
薛宴辞怕把他和孩子牵扯进去,路知行明白这些的。
关于逼问,薛宴辞第一次对路知行用了这个词。
“薛宴辞,我就是要逼问你。”
路知行很少有这种不管不顾,情绪崩溃的时候,不到万不得已,他不会这样的。
孙岩是什么人啊!
百度百科履历长达五页,从基层到中央,一等功、三等功,荣誉奖章挂满左胸的人。无论是在新疆,还是在北京,都可以称得上一方诸侯。
薛宴辞是谁?普普通通一个央企提拔上来的副部长罢了。任凭叶承明再怎么护着,不也没能把她放到一把手的位置上吗?
甭管你之前的事情做得多漂亮,换了池子,那就是一条小鱼,就该有小鱼的觉悟,就该有小鱼的作为。
真能把这池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