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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关系。”薛宴辞将路知行的话打断,这些事情,不该由他操心,“知行,这些事,我都会处理好的。”
“宴辞,路家的事……”路知行并不清楚自己女朋友有多大的权势,尽管她只有十九岁,她也一样可以为他翻天覆地。
“没关系,路家的事我也会处理好的。”薛宴辞拍拍路知行的后背,抱他到怀里,给他安安心,“知行,你只需要乖巧地待在我身边,相信我就够了。”
路知行抬头看一眼自己的好姑娘,真好。
窗外有蝉鸣、有绿树;无名乐队的营收也在逐步攀升;学校的课业再有半年多就会结束;身边有爱人,用不了多久,一切就都会稳定下来。
“薛宴辞,我们一定要结婚。”
结婚这事,早就定好了,路知行这又是怎么了?薛宴辞低下头,与他对视,“知行,别胡思乱想,我们会结婚的。”
“知行,从今天开始,我早晨也要,晚上也要,你要做好准备。”
“薛宴辞,玩这么疯?”
“你不想?”薛宴辞拍一把路知行屁股,“你真的不想?”
路知行不知道自己想不想,过去这三周里,每一次看见薛宴辞都很想很想。但两个人见面也大都是中午或晚上,中午不许想,晚上确实很想。
但早晨,不确定。
“宴辞,注意身体,我们来日方长。”路知行笑着劝告她一句。薛宴辞每天晚上,都要三个小时起,四个小时,有时甚至五个小时才结束,她太会玩了。
衣帽间柜子里存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鞋子,卧室角落斗柜上摆满了风格迥异的唱片,厨房冰箱里装满了各种浓度的红酒,每一天,都太过于纵情了。
薛宴辞笑着嘀咕一句,“来日方长有什么用。”
“什么?”路知行问一句。
“我只要当下。”
......
自从昨天洗完澡,薛宴辞对着路知行上手后,这一晚,他愣是连一个十分钟的整觉都没睡过。
排卵期,也不至于这样吧?
这个问题,路知行思考了一晚上。
薛宴辞就是坏,就是讨厌,只要她想玩,这事就不能停。
“好姑娘,已经凌晨四点了,别这样了,可以吗?”路知行喉咙干哑,“宴辞,我明天上午得开组会,下午要彩排,晚上还有演出。”
薛宴辞停下了,责怪他一句,“怎么不早说?”
“舍不得。”
薛宴辞捧着路知行亲过一口,下床洗过手回来,一把将他抱进怀里,“路老师,你就在我怀里睡,哪都不许去。”
薛宴辞喜欢开灯,第一晚她就开灯了,理由是想看清喜欢之人的模样。
这一晚的灯,从下午六点,一直开到第二天早晨六点。
路知行因为口渴醒过来的时候,依然躺在薛宴辞怀里,本想慢慢挪开她的手,不想吵着她的时候,才发现薛宴辞一直睁着眼,神采奕奕,一点疲态都没有,她这是一晚上都没睡?
“好姑娘,我想要。”
薛宴辞奚落他一句,“路知行,玩这么疯?”
“那你握着我,是想干什么?”路知行反问她一句。
薛宴辞松开了,顺带着解释一句,“昨天上课握了一下模型,觉得手感不好。”
“薛宴辞,正经点儿。”
“好好好,我正经点儿。”薛宴辞平躺在床上,开始催促,“你赶紧起床洗漱吧,你那导师八点半就开组会,一会儿该堵车了,你早点去吧。”
路知行走了,真去卫生间洗漱了,还去衣帽间换衣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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