联弹了两首曲子。”
“你不知道，宴辞，你说《Libertango》的时候，我紧张坏了，这一曲，我一直弹得很差。后来，我意识到你喜欢探戈，我就想到了《por una cabeza》，所以我又和你告白。”
“宴辞，这一次你同意了，我可太高兴了。高兴到竟然忘了要带你去我晚上的演唱会，等到我站在舞台上，我才想起还要唱生日歌给你听。”
“后来，等所有演出结束，已经过了十二点，我还是给你打了视频，给你唱了生日歌。那一刻，我对你的喜欢和爱达到顶峰。”
“那一天，起起落落，我像是看到了我和你，我们的一生。”
“所有的错过、遗憾都会在最后变得圆满。哪怕只是晚一点，我也甘之如饴，归于欢喜。”
“后来，我们吵架，分手，我真想给自己两巴掌。我根本无法离开你，宴辞，我太蠢了，你是我一生所求。”
“薛宴辞，关于昨晚，我不知道该怎样描述，该怎样讲述。”
“我只想说，我早就把我自己给你了，我喜欢你，我爱你，我更想要照顾你，想让你尝尝我做的饭，听听我唱的歌，我们一起弹琴，听唱片，就这样平平淡淡，过一辈子。”
“路知行，我以后会很忙。”
“没事儿，你在哪，我们的家就在哪。”
薛宴辞睡着了，带着甜甜的笑，路知行看了，欢喜的不得了。
窗帘上的影子只移动两个黑白键的距离，薛宴辞就醒了，说是口渴。路知行又跑去厨房倒杯温水给她，看她喝下。
又一刻钟后，路知行一边扒拉着宴辞的头发，一边问她，“好姑娘，下午有事吗？”
“要看文献。”宴辞摸摸路知行的眉骨，“路老师，你眉毛长得真好看。”
“和我出去一趟。”
“不去。”她拒绝了。
“我开车？”
见薛宴辞没有回答自己，只依旧在自己脸上瞧来瞧去，一会儿摸摸耳朵，一会儿又碰碰睫毛。路知行明白，这是自己的条件没给够。
“我总结十篇文献给你？”
“我做晚饭？”
“两个菜。”
“五个菜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