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掌心的温度像一团暖火。
“你心里的光，我看得见。”
“你藏着的伤，我也摸得到。”
“但你看——”她抬手指向窗外说：“黑夜总会过去的！现在的你，早就不是那个需要躲在墙角哭的小丫头了。”
赛沫岚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，又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，突然笑了，眼泪却顺着脸颊滑了下来：“你是说……我真的长大了？”
张秋岚笑着点头，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，把那撮呆毛揉得更翘了：“嗯，长大了。”
就在这时，现实世界里的京都大学宿舍突然被一道强光笼罩。
圣水萌姐猛地睁开眼睛，发现自己正坐在床边，指尖还残留着梦中握过的温暖。
她下意识地吸了口气，一股纯粹而磅礴的神灵气息扑面而来，让她的指尖微微发麻。
她低头看向左手腕的神灵宝石，宝石中心流转着淡金色的光纹，像有星辰在其中缓缓转动。
“神灵宝石……神灵铠甲和我融合的表现。”圣水萌姐轻声呢喃，指尖轻轻拂过宝石表面，冰凉的触感里藏着一丝暖意。
“看起来，我可以选择不穿神灵铠甲。”
宿舍里的强光如同潮水般慢慢褪去，圣水萌姐周身的神灵气息也随之收敛。
随着光芒渐弱，她的轮廓在晨光中逐渐清晰——眉眼、发丝，甚至连额前那撮微微翘起的呆毛，都和意识里的赛沫岚分毫不差。
赛沫岚深吸一口气，眼神里的迷茫被一种坚定取代，轻声却清晰地说道：“从现在开始，我的人类名字也叫赛沫岚了。”
“张秋岚是没有长大的我。”
“赛沫岚才是我长大的样子。”
话音落下时，赛沫岚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，指节微微泛白，仿佛在确认这个名字背后承载的重量。
就在这时，宿舍门被轻轻推开，“咔哒”一声轻响打破了室内的宁静。
白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白色西装套裙，脚上的银色高跟鞋踩在地板上，发出清脆的“笃笃”声。
她走到赛沫岚面前，目光在她胸口逐渐消失的宝石上停顿了一瞬，随即露出一抹温和的笑：“看起来你明白了很多。”
赛沫岚抬头，对上白莺的眼睛，那里面没有丝毫意外，只有了然的暖意。
“奶奶制造的幻境……”
赛沫岚愣了愣，随即反应过来，之前意识里的种种画面、与张秋岚的对话，原来都藏在这样一场精心编织的梦里。
白莺走到窗边，伸手将窗帘再拉开一些，让更多空气涌进来：“幻境是假的，但你心里的答案是真的。”
她转过身，看着赛沫岚，“有些道理，别人说一百遍，不如你自己在心里走一遍。”
赛沫岚走上前，轻轻抱住白莺的胳膊，把头靠在她的肩头说了起来：“我的好奶奶，谢谢你。”
赛沫岚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，却字字真诚，“是你让我明白了，我是谁，该做什么。”
白莺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，指尖拂过那撮呆毛：“傻孩子，道理从来都在你自己心里，我不过是给你指了条路。”
灯光落在两人身上，将身影拉得很长，宿舍里的空气里，仿佛还残留着幻境散去时，那淡淡的、属于释然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