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抵抗军也在全城奔波。
在卡斯特尔诺与勒克莱尔的指挥下,他们肩负着维持治安的任务,防止英军与市民的冲突,并追捕那些逃亡未果的拉罗克政权残党。
“赖伐尔!你这杂种,原来躲在这儿!”
“饶......饶命!”
“你这个肮脏的老鼠!背叛共和国、投靠拉罗克,如今还想独自逃命?我的家人都死在你造成的战火中!”
“冷静点,尚!”
“是啊,这种人,不值得你弄脏手。交给自由法国和盟军吧。”
就这样,共和国的叛徒、曾任维希政府要员的皮埃尔·赖伐尔,在巴黎被捕,他藏身于情人的住宅,却终究逃不过清算。
“赖伐尔——!”
“达拉第先生,住手!”
愤怒的呼喊几乎震碎空气。
那是被赖伐尔出卖过的旧共和国议员们,他们的怒火比炮火更炽。
“为什么?!为什么要背叛共和国?!背叛我们!”
“我、我不知道!我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!我若知道拉罗克会垮成这样,绝不会——!”
“你......这条狗!”
“嘭!”
“呃啊——!”
“达拉第先生,冷静啊!”
赖伐尔的辩解彻底摧毁了达拉第的理智。拳头落下,鲜血溅出,而外界的消息也同时传来——
【法国八周即告投降!】
【拉罗克的可耻崩溃——轴心国命悬一线?】
【总理汉斯·冯·乔宣称:胜利近在咫尺!】
当愤怒的拳声仍在巴黎回荡,法国投降的消息已如风暴般席卷欧洲。
“不!不可能!这不是真的!”
在遥远的非洲北部,摩洛哥前线的元帅菲利普·贝当也得知了这一噩耗,那个曾誓言“法国绝不会屈服”的老将,如今终于明白:帝国已亡。
自由法国仍在灰烬中呼吸,唯有火焰与信念尚未熄灭。
......
“哪怕只剩我一个人,我也该回到法兰西去!我本该在那里,与执政官阁下同赴黄泉!”
“别这么说,阁下。战争尚未结束,而您的使命,如今比任何时候都更为重要。”
“弗朗哥元首说得对,贝当将军。既然执政官已被盟军俘获,那么能继承他遗志的(尽管拉罗克还活着),唯有您一人了”
“住口,达尔南!你这抛下执政阁下独自逃命的懦夫,有何资格在我面前逞口舌之利!”
秩序保障局局长约瑟夫·达尔南,那位与赖伐尔不同,成功从巴黎逃至西班牙的法西政权军官,在贝当的怒斥下瞬间噤声。
‘该死的老家伙,自己在西班牙看着法兰西灭亡,还敢对我指手画脚。早知如此,当初该逃去美国或南美。’
他心中暗骂,悔意如潮,或许一开始就不该来见贝当。
“好了,好了,请息怒吧,阁下。”弗朗哥举起手,神色温和,
“达尔南先生说的并非全无道理。如今法兰西已沦陷,唯有阁下与您的部队,才是法兰西最后的希望。请先休息片刻,整理心绪。”
“我明白了,弗朗哥。每次都让你费心,老朋友。”
贝当似乎一瞬间老了十岁,瘫坐在沙发上。弗朗哥对他微微一笑,转身走出房门。
“该死的拉罗克,那混账!才撑了八个星期就崩溃?”
话音低沉,却透出冰冷的怒气。弗朗哥的神情渐渐变得阴沉。
“卡乌迪略,现在我们该怎么办?法兰西既然覆灭,盟军的下一个目标就会是意大利与我们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!”
弗朗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