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感觉是个好东西。居然能刺入棺材,而且尾巴非常长。
毒女看半天,伸舌头舔了舔钩尖儿,又舔舔尾端,咂咂小嘴,摇头道:
“这钩子时间太久了,毒是后来有人填进去的,不是蝎毒。对我没用,妖门的人可能会要!”
话音未落,妖精和妖孽立马凑过来,二人仔仔细细各看一遍。
“山哥,这蝎尾不错,够锋利。”
“是啊,给我呗,我这只手不灵活,刚好嵌进去。”
“我还想要呢,缠进鞭子里当鞭梢儿!”
“当鞭梢儿不合适吧?钩子太大啦!”
眼看二人开吵,黑山只觉耳朵疼,揽住妖精道:
“给妖孽吧,做鞭梢儿确实不合适!”
“你…,你就向着她,我也是你的女人啊!”
“没有,一直给你留意尾巴呢,你不会想在屁股上安个钩子吧?”
“哼!算啦!”
妖精甩开他的胳膊,坐回原处,忽然开口道:
“明天上午我讲礼仪,你去不去听?”
“呃…,我去打擂台,说好了的!”
“切,野蛮人,记得你是一个修行者。”
“噢!”
黑山匆匆吃完晚饭,向人荒讨要兽血,回楼祭棺吃草药。
有大凰和阳曲帮忙,一万多株根本不在话下,很快进了肚子。
他缓缓运转功法,凝炼本源之气归位,又听到一声轻微的响动,血玉台再次下沉一截儿。
“呵…!”
黑山摇头苦笑,感觉是个死循环。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。
无奈取出一个掌春壶,喝光其中的元气精华,拿净水涮了又涮,倒入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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