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用自己的葱白玉指，轻轻为男子按捏额头，动作轻柔无比。
这看上去就像是个小媳妇，又像是丫鬟的做派，着实是把黎天雷了个外焦里嫩。
直到月灵公主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袖，黎天这才回过神来，就见到楚阳不知何时已经睁开双眼，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黎天深吸口气，然后行礼说道:“九黎皇朝黎天，拜见楚少帝!”
楚阳挑眉问道:“所以九黎皇朝是打算用你来换黎雷?”
黎天扯了扯嘴角，表情有些不自然，旁边的月灵公主上前一步，声音空灵如仙，缓缓说道:“月灵愿常伴左右，为楚少帝养剑!”
表情始终毫无波动，一直低着头的紫霞仙子突然抬眸，看了月灵公主一眼。
那眼神很复杂，有同情，有悲切，还有一丝无奈
普通是见到了同病相怜的知音。
楚阳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月灵公主，便没再开口。
黎天咬着牙，有压抑着情绪的声音问道:“楚少帝，能否让我见一见大供奉?”
他的言外之意，便是九黎皇朝的诚意已经拿出来了，按照约定，楚阳该放人了。
楚阳坐了起来，然后笑着摆摆手道:“黎雷应该就在圣城，至于具体在哪里，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我从未限制过他，只是他自己不敢走而已。”
“等你找到了他，你们便可以离开了。”
黎天愣了愣，最后刚刚升起的情绪又被他压了下去。
连他们九黎皇朝的圣人，都在没受约束的情况下，因楚阳的震慑而不敢离开圣城，自己无论有何种情绪，都得忍着!
他转头看向了灵公主，后者眼神平静地向他点了点头。
黎天沉默着转身离去。
只不过在往外走的时候，他心里有些紧张。
因为他这转头就走的举动，已经算是有些无礼了，生怕惹楚阳不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