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说,是在执行某种“狩猎”
指令。
官方,成了他眼中的猎物。
而自己,恐怕也在他的狩猎名单之上。
工装男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似乎在感应着什么。
突然,他的目光猛地转向了沈墨藏身的这节罐车方向,漆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,随即化为浓烈的杀机。
“还有一只……老鼠?”
他显然拥有某种出常规的感知能力,虽然无法精确锁定沈墨,却察觉到了这片区域存在不寻常的“窥视”
。
他狞笑一声,迈开脚步,不紧不慢地朝着罐车走来。
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编组站里回荡,带着死亡的韵律。
沈墨看着对方一步步逼近,左眼中的罪业之火,冰冷地跳跃着。
猎手与猎物的身份,再次模糊。
不过,这一次,谁是猎人,谁是猎物,还未可知。
他缓缓抬起了手,指尖,一缕比晨光更加晦暗的灰烬,悄然萦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