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具体说了什么，胡嘉乐已经记不得了。
只记得，他笑的点头哈腰，
谦卑的恨不得去跪下来舔女人的鞋子！
经理又给女人了一些内部餐券折扣，这件事到此为止。
到此为止吗？
不！
胡嘉乐还要继续上班！
他在餐厅门口的柜台前，要面见每一个来往的客人，所以必须要笑！
对待客人要笑的露出八颗牙齿！
“欢迎光临，这边请……”
“欢迎光临，请问需要点什么！”
“我们新推出的招牌菜有法式焗蜗牛……”
必须笑着，笑着对客人说出一句句公式句子。
他又不贱，想着刚才的事，越笑越笑不出来。
“你笑得怎么这么抽象？看着吓人。”
一个来用餐客人说。
“不好意思！
不好意思！”
胡嘉乐连忙道歉，现原来是他笑得太僵硬反倒有点伪人的恐怖感。
幸好这个客人也没计较。
胡嘉乐却不敢大意，
要是现在的表情遇上吃完饭出来的女人一家，恐怕又要惹出是非。
他赶紧找人顶一下班，跑到洗手间对着镜子。
调整笑容。
笑起来，嘿嘿，哈哈，嘎嘎，喋喋、戚戚……
不行，怎么越来越难看。
要自内心的笑，刚才的事都过去了，要向前看。
谁不会碰上几个傻逼呢！
没事的！
没事的！
昨天也还遇到一个因多看了他两眼，就莫名冲过来骂人的傻逼呢！
还不是忍一忍，多赔笑几下就过去了。
我要开心，我要快乐，不值得跟她计较！
我要笑！
呜呜……别哭，
笑，笑，笑。
这时，洗手间的镜子突然闪动了一下，闪动的微光钻进他的身体。
笑！
笑！
笑！
胡嘉乐看着镜子里的哭丧着脸的自己恼羞成怒，
“笑啊！
怎么不笑了！”
“你这个傻逼，废物，笑还不会吗！”
“给我笑！
给我笑！”
他左右开弓，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到自己脸上，用力之大简直就像是恨不得把脸抽烂。
双脸以肉眼可见的度红肿起来。
镜子里的胡嘉乐还没笑，反倒看起来更加萎靡懦弱，
加上脸上的肿胀，看起来是被人暴揍了一顿！
“他妈的，快给我笑！”
“给我笑！
！
！”
胡嘉乐急了！
他将左手、右手的食指、中指、无名指、小拇指都塞进嘴角两边里面，左右大拇指各按着脸后。
两只手向着相反的方向掰去。
双边嘴角，被他拼命拉长、拉长、拉到耳根处。
这是人类肉体不可能做到的！
对人类而言本应拉到一半再硬拽就该撕裂！
但胡嘉乐的嘴角却没有任何伤痕，就像弹性的橡皮一般。
“笑了！
哈哈！
笑了！”
镜子里的胡嘉乐终于看起来像是在笑了，
巨大的开到耳根嘴巴既像是卡通片里的卡通人物，又像是恐怖片里的厉鬼。
嘴角大幅度的向上向后拉伸，导致脸颊被挤压到眼边，把两只眼睛挤压挡住大半。
因此，他的两只眼睛变成了蝌蚪样式，
靠近眼角的一半眼睛，只剩下一条缝。
靠近鼻梁的一半眼睛，也小的完全看不见眼白，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