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脸皮厚如赵芙双,也是在一瞬间通红了脸,“什么男人,不过是和一个混蛋打了一架!”
白芙越:“你看我傻吗?!”
赵芙双老实答:“有点。”
白芙越瞪她,先不说这山上有没有能打得过她的,她是过来人,自然能分得清是不是吻痕。
能让赵芙双心甘情愿的被留下这么多痕迹,这男人到底什么来头?
白芙越靠近,扯开赵芙双的衣领。
好家伙,这得饥渴成什么样子?!
“是山上的男人还是野男人?”这男人首先一定是霸道又生猛的。
赵芙双心烦:“你闭嘴,别告诉爹娘兄长,不然把你头打烂。”
说着法力流转,将颈项上的伤清理掉。
白芙越才不理会赵芙双的警告,只是她猜了山上所有的男人,倒是怎么都不能锁定这生猛又强大的男人到底是谁。
赵芙双和白芙越一路来到前厅。
白家人热情似火的在和易篁说话。
显然,易篁心情也不错,有问必答,甚至还会关心人。
“曾听闻三师弟和弗为多年未归家,可是遇到了麻烦?”
白幻衡叹息:“劳烦师兄惦记,那些年被寻山派抓去炼丹,确实没少生波折,害九月和芙越跟着受累,后来被双儿所救,这才得以逃出生天。”
易篁又神色不变的问:“这些日子也有听闻寻山派是数一数二的门派,她是如何将你们救出的?”
白幻衡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次。
易篁眸子漆黑,久久没接话。
后来白幻衡又是骄傲,又是恨铁不成钢的说:“那丫头胆子大得很,泪境里那些强者都是她从寻山派带回来的,如今也能为山上所用了。”
易篁说:“修为悬殊,她竟然也敢以己身为诱引。”
“这也是无奈之举,双儿的容貌太过出众,遭奸人惦记是常有的事情,寻山派那掌事修为在准神,若非这缓兵之计,只怕早已落入那奸人之手。”
易篁不紧不慢的问:“后来如何?”
“后来我收了那人价值连城的聘礼,还差点宰了他。”赵芙双懒洋洋走近,又补了一句,“谁来求娶我可能都是此下场。”
收了聘礼?
易篁淡淡看着赵芙双,仿佛用眼神又把这几个字咀嚼了一次。
易篁皮笑肉不笑,不轻不重吐出三个字:“好本事。”
那边,赵九月看过来,这话听起来多少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。
而且,易篁对赵芙双的态度似乎也不像是被赶出蜉蝣山该有反应。
白幻衡:“越儿双儿,不得无礼,还不见过你们大师伯。”
白芙越欢欢喜喜上前道:“越儿见过大师伯。”
赵芙双不理会,拉着椅子正待坐下,白幻衡一把摁住她的椅子,两眼珠子瞪她:“双儿,爹在和你说话。”
赵芙双瞪回去,当然是对易篁。
姑娘一身雪白衣衫,随意简单,肌肤如雪,眉眼灵动,便是嗔怒的表情都生动的很,易篁又扫过去几眼。
见白幻衡执意让她见礼,她敷衍了事:“赵芙双见过大师伯。”
易篁礼数周全的回她个点头,又一本正经的说了句:“下界的时候也没见你礼数周全过。”
赵芙双刷的扭头看过去:“……”
他这是在告状?
果然,白幻衡立刻像是被火烧了屁股,“赵芙双!”
白幻衡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的,“你还不为大师伯斟茶赔罪?!”
赵芙双:“……”
这腹黑东西是谁?
他是鬼上身了吗?
易篁眼里染了笑。
白幻衡又训斥她。
赵芙双被训得心烦,起身来到易篁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