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青:“你这孽障,有你这么和你老子说话的吗?”
白芙越在一边煽风点火:“……爹,揍她,您听听她说的这还是话吗。”
赵芙双回手就给了白芙越一巴掌,回头依旧对着白幻衡叫嚣,“是是是,我孽障,总比你毁人姻缘遭雷劈的强。”
白幻衡和她理论:“师兄他这辈子无欲无求,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姑娘,不该被命运捉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他无欲无求,你和他过日子了?他对你无欲无求,不代表他对别人也无欲无求,还有,你怎么就知道他是被命运捉弄了?那没准儿你师兄他有点儿毛病,他还就愿意被捉弄呢?”
白幻衡:“……赵芙双,你是要气死你老子吗?”
孽障!
孽障啊!
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?
就在白幻衡一口牙差点咬碎的时候,那边的易篁突然轻笑一声。
那边白家人都看过来,白幻衡更是生气都忘记了,愣怔半天才相信是自家师兄笑了。
这可真是数千年头一次。
他默了默,在想这人不是他师兄的可能性有多大。
易篁好笑的看着赵芙双,她这张嘴啊,果然如他所想,是能把师弟气得跳脚的程度!
“……很好笑吗?”赵芙双心里的酸涩不知压了多少次才没和他翻脸。
“赵芙双,你给我回去。”白幻衡转头向易篁赔罪:“师兄,家门不幸,让您看笑话了。”
赵芙双还不乐意陪呢,起身就要走。
那边易篁又说:“我此生有我夫人一人足矣,倘若有机会,还劳烦师弟与时家道明我的意思,至于时允和半晴如何,皆与我无关。”
赵芙双脚步顿一下,胸口的郁结大部分消散,但有些委屈和酸涩还是弥漫不散,说得好听做不到又有何用。
“没有感情的婚事只怕不止苦了您。”那边白芙越还揉着被赵芙双揍过的地方,一边说:“师伯您连我都肯给一件神器,却不肯给您那夫人一件,您的夫人只怕过的也并不开心,您又何必拘泥于一段没有感情的关系。”
“……?”
唔。
怎么还有这事儿?
赵芙双挺了挺背,这话是她说的,不过此刻听来,却莫名有些心虚。
易篁知道,早些年自己对赵芙双确实有些亏欠,但怎么都不知道自己会背这种锅。
他都被气笑了,问走到门口的赵芙双:“双儿,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造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