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中欢喜面上却带着玩世不恭，将瓶子收好，笑嘻嘻的看着望舒：
“你可真是胆子不小，简直是雁过拔毛。”
“你就偷着乐吧，我在炼制这香的时候，特意和‘蕴灵’结合，萧若瑾用了这么多日，我感觉效果不错，所以才练了改良版。”
望舒可是都实验好了，苏暮雨温柔的注视着望舒，低声问道：
“你在影宗还有皇宫有没有受委屈？”
他有太多话想说，不过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，他只能这般问道，望舒摇摇头，低声将从药王谷出来的事情一起说了。
苏暮雨听着脸色忍不住沉了下来，伸手握住她纤细柔软的手不说话，望舒知道他心疼了，忍不住勾起一抹笑容。
“我没事，不过是权宜之计。”
“那就便宜叶鼎之了！”
苏昌河不悦的皱眉，觉得叶鼎之占便宜了，望舒轻轻摇头：
“他帮了我很多忙！”
望舒说着，从一个药瓶里面倒出来一卷纸递给苏暮雨。
“这是…无剑城覆灭的真相！”
苏暮雨顿时愣住了，指尖微微颤抖，小心翼翼地接过来，他缓缓展开，目光刚触及“无剑城”三字，胸腔便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，呼吸骤然急促。
多年来压在心底的疑惑、不甘与隐痛，在这一刻尽数翻涌上来，无剑城的覆灭，是他心头难以磨灭的伤疤。
“这消息是怎么来的？”
苏暮雨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，目光却未从纸卷上移开。
望舒看着他紧绷的侧脸，眼底掠过一丝柔和，轻声解释：
“我和辛百草交易来的，他需要一味药，我给他一味药，他给了我和百晓堂交易的机会。”
混江湖的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得罪一个大夫，更别提药王辛百草，就算是魔教也不会失心疯的对药王下手，这江湖上得了药王恩惠的人不知凡几，他说话谁都得考虑三分。
可他向来不插手江湖上的事情，所以和辛百草交易，显然望舒付出了大代价，苏暮雨微微皱了皱眉头，望舒抬手按住他微微隆起的眉峰：
“不许皱眉，这不算什么，世间能得知无剑城覆灭真相的只有两个地方，影宗和百晓堂，我不想你冒险，所以烧了万卷楼，那么百晓堂是唯一的机会。”
望舒轻声说道，苏暮雨想要闯万卷楼自然是可以，可那会造成无谓的损伤，望舒不愿意，她不希望他受伤。
“那我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