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舒没有看到他的神色,起身在只有脑袋大的窗户处敲了敲,又撒了一点米饭,不一会儿,便有几只小鸟落在窗台上叽叽喳喳,望舒看了看伸手摸了摸其中一只小鸟,那小鸟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摸。
望舒从发簪上取下一根金丝束在它的小腿上,然后递给叶鼎之。
被递到叶鼎之手上时才不安的想要挣扎,望舒轻轻摸了摸它的头,又将叶鼎之喝完的杯子拿过来滴了一滴血进去,那小鸟才安静下来,被放在叶鼎之手上也不动了。
“云大哥用这只鸟儿联系我就好,它会找到我的。”
这是一只十分普通的麻雀,在叶鼎之的眼中,和窗台上那些叽叽喳喳的麻雀没有任何区别,可在望舒手中却十分听话。
叶鼎之眨了眨眼,接过来轻声应了一声,他或许真的只有出去才能帮她了,望舒已经暴露了很多自己的特殊之处,叶鼎之也恍然明白为何影宗要抓望舒了。
望舒每隔三天,便放一次血给叶鼎之,她的血有立竿见影的效果,叶鼎之的内力恢复的很快。
那些人抓了望舒之后本来要杀了叶鼎之,望舒直接说杀了叶鼎之她就死给他们看,那些人才一时间没有动作。
毕竟叶鼎之看上去修为不高,只是…被威胁的人有些不爽的冷哼一声:
“也不知道你的夫君知道你和另外一个男人同生共死之后会怎么想。”
“我的夫君是谁?”
望舒不为所动,神色平静的反问道,几名黑衣面具人立在原地,脸上的玄铁面具冷硬无纹,只能看到黑洞洞的眼窝对着望舒,辨不清任何表情,但那股从面具后透出来的嘲讽之意,却像冰碴子似的砸在空气里。
“呵…”
一声低沉的冷笑率先响起,带着金属摩擦般的沙哑,紧接着,其余几人也跟着低笑起来,笑声里满是不加掩饰的讥讽。
其中一人往前半步,玄铁面具微微侧过,眼窝后的目光似是上下扫了望舒一遍,语气淬着毒:
“你的夫君,不就是那位在江湖上名声赫赫,整个暗河都要敬三分的——傀,吗?”
望舒的眼中闪过一丝凝重,抬眼定定的看向那几个黑衣人,心中猛然一沉,这件事不算隐秘,却也不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,他们对暗河的情况太了解了。
“既然知道,你们还敢来绑架我?”
望舒似笑非笑开口,显然并不畏惧,最先开口的黑衣人忽然嗤笑一声,玄铁面具下的声音更显沙哑,像是故意要戳破望舒的沉稳:
“暗河算什么东西?不过是傀儡而已!”
望舒的眼神顿时沉了下去,叶鼎之抬眼和她对视一眼,都从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