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…李先生！”
乔婉娩突然开口，李莲花的手一顿，转头看向乔婉娩，眼底浮现出几分复杂，少师立刻吐了吐舌头，起身跑到方多病身边，拉着方多病跑了出去。
“少师，你说李莲花和乔女侠之间还有没有可能？”
方多病有些八卦，少师想了想摇摇头，方多病顿时失落：
“没可能？”
“不是哦，是我不知道，只要主人高兴，不管在不在一起都好！”
少师捧着脸不在意的说道，方多病迟疑了许久，小心翼翼的问道：
“少师，你…你为什么叫李莲花主人啊，你跟着他多久了？”
“主人就是主人，我从主人十五岁就跟着主人了。”
方多病猛地睁大了眼，一个不敢置信的念头浮现出在脑海中，他咽了咽口水小心问道：
“少师…你不会是少师剑吧？”
说完他干笑了一下连忙摇头，只觉得自己是不是看话本看多了，脑子都不好了，哪里有什么剑灵？
“我这是脑壳发昏了…”
“是啊！”
少师歪着头，发尾在月光下泛着莹莹碧色。她漫不经心地卷着一缕青丝，语气轻快得像在讨论今晚的月色：
“对啊，我就是少师剑。”
方多病正要继续解释的动作骤然僵住，伸出的手指还悬在半空。他张着嘴，那双总是神采飞扬的眸子此刻瞪得滚圆，活像看见了狐狸精开口说人话。
“你...你真是...”
他喉结上下滚动，声音干涩得发颤：
“那柄天下第一剑？”
少师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，指尖轻轻一点，一缕剑气掠过方多病衣角。他低头看去，只见衣摆处不知何时多了道工整的切口，断口平滑如镜。
“现在信了？”
少女眨眨眼，发间似乎有剑鸣轻响，方多病的目光渐渐落在自己的剑上，眼神慢慢变得明亮。
李莲花和乔婉娩相对而坐，一时间相顾无言，乔婉娩看着李莲花许久，才终于开口：
“能看到你如今这般模样，我很开心！”
“我也是！”
李莲花给乔婉娩倒了一杯茶，抬眼看她，许久之后，才轻轻叹了一口气：
“对不起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