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“慎刑司的人已经审了,照顾二阿哥的嬷嬷说,这被子是你上个月亲手送来的,说里头填了新晒的棉絮,暖和!那玩偶也是你给永琏做的!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敢狡辩?”
苏绿筠腿一软,“噗通”跪了下去,膝盖撞在青砖上发出闷响,她却像没察觉,只是抓着皇上的龙袍下摆,语无伦次地哭:
“回皇上、皇后娘娘,真的不是臣妾。被子确实是我亲手缝的,可我填的是新棉!真的是新棉!定是有人换了!是被人换了啊!”
她平时说话总是慢声细气,此刻急得声音都劈了,再不见之前那沉稳的样子,高晞月看着她这副慌乱模样,反倒冷静下来,抱臂冷笑:
“换了?谁会平白无故换你的被子?难不成是那棉花自己长了脚,变成芦花了?”
“我没有…”
苏绿筠摇头摇得像拨浪鼓,手指死死抠着砖缝,指甲缝里渗出血丝,这可是大罪,她怎么敢认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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