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只能跪着劝慰:
“侧福晋息怒,您还年轻,总会有…”
“总会有?”
年世兰猛地转头,泪眼婆娑却带着狠厉:
“你看看我!我进府这些年,喝了多少汤药,求了多少菩萨?可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!她陆芳菲凭什么?”
她走到窗边,望着外面光秃秃的树枝,指甲深深掐进窗棂。
当年那个没出世的孩子,是她心底最深的疤,如今陆芳菲有孕的消息,就像有人拿着刀子,在那疤上狠狠剜了一下。
暖阁里静得可怕,只有年世兰压抑的哭声,许久之后她的眼神变得凌厉,像淬了冰的刀子:
“齐月宾呢?”
她忽然开口,声音冷得吓人,方才的脆弱荡然无存。
颂芝愣了一下,连忙回道:
“齐…齐格格应该在自己院里抄经。”
“抄经?”
年世兰嗤笑一声,伸手抹去脸上的泪痕,指尖在眼角用力刮了刮:
“她倒有心思装模作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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