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是制香！”
金玉有些好奇，制香倒是大家小姐都会制的，也算是一向高雅的娱乐，只是怎么这么多药材呢？
“我不会制药，只会制香！”
兰璃说着拿起一把银质的小铲，指尖落在素白瓷罐上，轻轻一挑便舀起半勺沉香粉。她的动作轻得像捻起一片羽毛，手腕微转间，香粉便簌簌落入青玉研钵中，没有一丝溅出。
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照进来，在她纤长的指缝间流转，仿佛为那双手镀上了一层金边。“制香和制药相通，讲究君臣佐使，气韵调和。”
她低头看向研钵，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，声音轻得像风中飘来的絮语。
手中的玉杵随着手腕起落，与研钵碰撞出清越的声响，节奏均匀得如同钟摆，每一下都似敲在人心尖上。
金玉屏息站在一旁，忽然觉得眼前的兰璃像是换了个人。她微微垂着眼，唇线抿成一道柔和的弧线，平日里澄澈如琉璃的眼眸此刻凝着专注，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手中的香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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