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浮现出几分冷意，清冷的眸子扫过天君：
“你是在命令本君？”
天君一愣，方才怒喝的尾音戛然而止，像是被无形丝线掐住咽喉的傀儡。
他喉结艰难滚动，望着东华帝君紫金色瞳孔里翻涌的冷意，后颈骤然腾起细密的冷汗。
龙椅扶手传来的硌痛提醒着他此刻的失态，指尖却不受控地微微发颤，将鎏金龙纹攥得扭曲变形。“本君…自然不敢。”
沙哑的嗓音里裹着破碎的威严，天君强迫自己扯出一抹笑，眼前这位天地共主虽已避世多年，可方才那一句质问，竟让他这个天族掌权者，连半句辩驳的底气都无。
“行了，什么颜面，自己做了丢脸面的事情，还希望别人给你脸面？”
东华不怎么满意拂袖离去，对天界的事情是一点眼神都不想给了。
天君不敢阻拦，只能看着帝君离去，等人走了，才看向夜华和素锦，素锦此时已经昏迷，被乐胥抱在怀里，天君有些厌烦的摔袖：
“带他们下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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