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能平安到老……若你为武官，就带着他们参军，以他们的能力和功力，也是你的左臂右膀……”
方佂像是要与大家告别，语气里面充满了不舍与担忧。
“大哥，要走大家一起走，要死大家一起死……大哥在哪里，我就在哪里！”石远像是明白了方佂的意思。
大哥不接受招安，让二哥带着他俩接受朝廷的招安？
“大哥，什么意思？你让二哥那个什么鹏什么万，文绉绉的……哎呀……总之就是让二哥飞来飞去的意思，那你呢？你不飞？”南离此刻眼睛瞪的像铜铃。
“大哥，你为什么不走？你也是读书人，朝廷给个一官半职，你好好当官，我们就做你的爪牙，你的走狗……”
南离声音洪亮，一想到丞相的爪牙和走狗，平时一副耀武扬威的派头，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，做出狗仗人势不太好惹的模样。
几个人想笑，却又笑不出来，平时南离若是惹出笑话，大家都会开怀大笑。
王印只能苦笑两声，“是为了她？”曾经一笑为红颜，红颜一笑却为了权。
自从文娘来到这里，方佂就开始魂不守舍，做出了许多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。
这期间，他们四兄弟差一点为了这个女人而反目。
他们常常感叹，他们敬重又赖以信任的大哥变得不可理喻。
任由这文娘的性子，做出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，从原来人人敬仰的起义军变成现在人人惧怕的造反的恶魔。
他们就像是做了一场梦。
“大哥，她要的可不是招安这么简单，她想要丞相的命，还想利用起义军拿下京都，她心中所想，你是知道的！”
王印不止一次的提醒过方佂，可是被迷了心智的大哥听不进去他们说的每一句话，此刻不说，以后恐怕在无机会了。
或生，或死，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？
方佂语气柔和，“二弟，果然瞒不住你……”
“她也是受害者，从前的生活对她来说，如同噩梦，她靠不了任何人，所以只能狠下心来，一步一步为自己谋划！”
“二弟，你只看见了她的野心，你没有感受到她的惧怕和恐慌，她像个被风雨黑夜摧残过的鸟儿，只能一直往前飞！”
说到这里，方佂也苦笑了一下，想起来刚才南离说不上“鹏程万里”只能用“飞来飞去”来表达。
人啊！可不就是一只只飞来飞去永不停歇寻找归宿的鸟儿吗？
“只要丞相不死，她永远会活在丞相的阴影里，而且，丞相不死，你们被招安，还要受他的牵制，杀你们简直易如反掌！”方佂语气变得坚定。
“大哥……”王印喉结上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