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老马晃了晃马鬃，并没有跳起来，“……请问，你们谁愿意和我一起走吗？”去哪里？有人睁大疑惑的眼睛。
妇人放下手中茶碗和水壶，也去牵了一匹瘦马过来，“陛下赏识厚待我们，现在是我等报恩的时候了……”
更多的人走了出来，牵着瘦马，这些马匹，是他们卖了自己的房子及良田倾尽所有，才从一个过路的商队里面买来的。
老马识途，瘦马跑的快，其实是他们的钱不足以买一个膘肥体壮的好马。
他们将手中的铁棍，大刀，包括妇人的烧火棍在腰间扎好。
几个人骑着又老又瘦的马互相看了一眼，点头示意之后，目视前方……
然后，他们毫不犹豫向着方佂扎营的方向扑去。
……
……
喊声越过一道道壕沟，越过土石堆积的高墙，密密麻麻的军队扑向方佂所在的阵营。
龙武军的旗帜在左，丞相禁军的旗帜在右……
……
“来的好快！”方佂放下手中书卷，“丞相和杨大都督的兵马果然名不虚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