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的哈。”
“你是哪个意思?我真不懂。”
“你就是故意抬杠!”
谢妙妙拾起地上一张纸条,揉捏揉捏,揉成了一个小纸团,朝李东阳投掷去。
“嘿!妙妙同学,这么早就扔纸团了?”自称皮实的吴海垠见题发挥了。
谢真真坐在课桌上,看他们斗来斗去,兴趣盎然。
在教室里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活动,谢真真见谢妙妙活过来了,心不跳了,气不喘了,脸不红了,可以移动脚步了,提议去别的地方逛逛。
扶着扶手下楼梯,很顺利,谢妙妙没再抱怨了,很快就下了楼。
此时此刻,校园里很安静,听不到操场上玩篮球的砰砰声,只有高三年级那栋楼灯火通明。
谢真真与谢妙妙手挽着手,漫步在校园里。
“妙妙,你有没有留意到,咱们四合院没有厕所,宿舍里也没有厕所,晚上怎么解决呀?”
谢真真很在意这个问题。
因为,之前,背后都有舅舅壮胆,回头一看,总有舅舅在守候着,无惊无险。
现在,不同啊,大姑娘家家的,在异地他乡,人身安全是最重要的,不能不问清楚怎么解决这个问题。
“注意到了呀,平时上课,楼下有公厕。咱们宿舍旁边也有个公厕,但在四合院外边,估计,晚上一个人不敢去。”
“那怎么办呀?”
“下了晚修,解决干净咯,少喝水,或不喝水,晚餐少吃点。
“晚上实在要起夜,只有你叫我,我叫你呗,互相壮胆。嗯,不怕,我有手电筒。
“一大活人,总不能被屎尿憋死吧?”
谢真真挽紧了谢妙妙的手,感觉现在就有点恐惧!
快到四合院旁边的塑胶操场了,远远看去,操场灯光高高挂着,很亮眼。跑道垫的是彩色混搭塑胶,很干净很显眼。
操场周围种满了树木,树木长势很好,很高大,灯光下,树影或明或暗。
谢真真看到每棵树的主杆站在那里,又像是一个身穿白衣、吊在树上的人落在了地上。
特别是没有灯光照耀到的树底下,黑暗中看到那截白色,简直就像站着一个吊死鬼!
越往前走,这白色恐怖越揪心,谢真真抓住谢妙妙的胳膊抓得死死的。
“真真,你干嘛呀?在害怕什么呢?”谢妙妙感觉到了谢真真的手在抖。
“树底下那个白色的东西,是什么来的?”谢真真不敢直说“像不像想不开的人在上吊”。
“你害怕这个呀?”谢妙妙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谢真真,你真是个胆小鬼,那是树干抹了白漆,保护树不生虫,冬天不受冻。
“你们那里的树不抹吗?”
“哎妈呀!早说呀,还真的以为是吊死鬼,怪吓人的。”谢真真长舒了一口气。
谢真真走近一看,果然是抹的白漆白石灰白水泥之类,真不是谁想不开在此上吊,也不是白衣人站在那里。
谢真真松开谢妙妙,跳下操场,使劲蹦哒了几下,脚下感觉真好,地面不硬,有回弹力,跑步不膈应脚。
“谢妙妙,咱们小跑一圈,怎么样?”
“跑不动呀,不是说好了明天早上才跑的吗?”
“来了一趟,不跑跑,对不起这么好的跑道。”
说完,谢真真就慢慢地跑起来了,边跑边向谢妙妙示意,动起来!
刚吃完饭不到两小时,谢真真不会跑太快,但是,不动动,又不舒服。
今天忙着开学,早上没有跑步,现在补回来,挺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