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没见过许闲。
但许闲的凶名赫赫,他还是知道的。
李山脸上满是笑意,“这就对了!舍得舍得,有舍才有得啊!”
说着,他低声问道:“对了吕兄,红袖姑娘她?”
“李兄莫急。”
吕旷淡然道:“等事情结束,等一切稳定下来,红袖就是给你当小妾,那也没问题啊!?”
“好!好好好!”
李山面露笑意,强压着心中的贪婪,“那我们就等着看吧!哈哈哈!”
说着,他的心已经有些燥热。
他现在只要想着红袖的模样,心中便燥热的不行。
吕旷端起酒杯,“那我们今日,不醉不归!”
李山却是道:“吕兄,酒就算了,今日还有正事要办,我得去按按腰!”
吕旷忙道:“李兄到隔壁去就行,姑娘们等着呢!”
李山闻言,眼中是抑制不住的欢喜,“哈哈!吕兄,那我就不客气了!”
说着,他疾步向隔壁而去。
吕旷看着他的背影,眼眸中满是轻蔑与不屑,“呸!什么揍性!不得好死的玩意儿!”
虽然他跟李山是合作关系。
但他对李山那是真的十分厌恶,这厮就跟淫魔转世一般。
......
翌日夜。
宁青城,刘宅。
小盐商刘洪江与他儿子刘文,正在屋内算账。
虽然他们是盐商,但也只是在吕氏等大盐商的手指缝中捡些吕氏不屑要的生意。
毕竟人家是世袭盐引,在宁青行省更是黑白通吃,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些小盐商能比的。
不过这次新任盐运司同知赵志辉的到来,取消盐引世袭,进行盐引竞标,让他们看到了崛起的希望。
所以他们一直在计算着如何能拿到盐引。
但今日盐运司前发生的事情,令他们有些疑虑。
“爹。”
刘文放下手中卷宗,问道:“您说这赵志辉究竟是真有本事,还是个愣头青啊!他说三日之后宁青城盐价不跌倒二十文每斤,他便悬梁自尽于盐运司内,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?您说盐引竞标的事情还有谱吗?”
刘洪江摇摇头,“此事我也看不穿,但我能看出来的是,赵志辉肯定是要跟吕氏硬刚到底的!而且据说他背后有许公子和太子爷撑腰,想来不是鲁莽的人!”
“我们三日之后先去,到时候视情况而定,随机应变,我们准备这么长时间,努力总归不能白费,万一那赵志辉确实有底气呢?”
刘文面带无奈,“如今也只能这样了!希望赵志辉不是愣头青,可以扳倒吕氏那些盐商,不然我们真的快要被挤死了!”
话音刚落。
宅院内突然传来阵阵吵闹声。
刘洪江和刘文两人正疑惑着。
一队官差突然从厅外冲了进来。
刘洪江和刘文两人看着冲进来的官差皆是一惊。
不过令他们惊讶的是,他们跟宁青城不少官差都相熟,但这些官差他们却一个都不认识。
“几位官爷。”
刘洪江看向他们,面露不解,“不知道你们为何深夜闯入我家府宅?”
虽然他不知道这些官差是什么意思。
但他心中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为首官差看向刘洪江,问道:“你便是刘洪江?”
刘洪江点头,“正是在下。”
“找的便是你。”
为首官差冷哼挥手,“拿下!”
刘洪江人都懵了,“不是官爷!我犯了什么罪,你们要抓我!?”
刘文冲了上前,“你们这是作甚?官差便可以无缘无故抓人吗?”
数名官差将刘洪江拿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