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他现在也没什么好客气的,更何况还有许闲给他兜底。
吕旷三人见赵志辉态度这般强硬全都懵了。
即便赵志辉有太子撑腰,但太子远在朝廷,也不能令他这么硬气吧?
“赵大人!”
吕旷看向他,眼眸低垂,额头青筋暴起,“那我也告诉你!宁青行省的盐从来不是外人能管的!”
赵志辉站起身来,眼眸淡漠,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。”
话落,他径直向厅外而去,径直消失在院内。
砰!
吕旷望着赵志辉离去的背影,怒拍桌案,眼眸中满是寒意,“真是气煞我也!”
他原本以为这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,没想到赵志辉竟然给他来了这么一手。
吕宽和吕涛同样愤怒不已。
“姓赵的!你有什么可神气的!我们走着瞧!”
“不知好歹的混账东西!你不过是太子身边的一条狗罢了,还真将自己当人了!”
吕旷坐到木椅上,沉声道:“方才赵志辉不是说不怕宁青行省乱吗?那我们就让宁青行省乱起来,看他如何向朝廷交代!”
这么多年,即便是那些不收贿赂的盐运司同知,都不敢给他吕旷这种气受。
他今日姿态放的这么低,赵志辉竟然不知好歹,真是不知死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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