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春鸣爽朗的笑道：“无妨无妨，老头子我年轻的时候捡了太多漏，也该还一些回去了。不过这个鉴定专家，以后绝对不能再合作了！”
经理连忙道：“是是是，我这就通知公司，跟他解约！”
韩春鸣又把花瓶推给李睿道：“小伙子，收好了。这是你凭本事捡的漏，老头子心服口服！”
花瓶的事情，就这么过了。
韩春鸣话锋一转道：“看得出来，你在古董方面很有造诣，不知师从何人啊？”
李睿笑了笑道：“我和马爷蛮熟的……”
“哦！”韩春鸣眼睛一亮，“敢情是老马的弟子啊？”
“不是弟子，不是弟子。顶多算是个忘年交。”李睿连忙否认，就他这半碗水的水平如果自称是马少天的弟子，岂不是给马门丢脸？
女婿还差不多……
韩春鸣也没纠结，感慨的道：“上次见老马，也是好几年前在燕州的一个拍卖会上，这两年听说他的生意不顺，不知现在如何了？”
“还不错，慢慢摆脱了金融危机的影响，回到正轨了。”李睿道。
韩春鸣道：“前几个月，老马在海州召开的那场拍卖会，我本来想去，可惜那阵子腿脚不好就没有动身。我听说，会上出了一件奇事，老马收藏的两幅张大千的仿作打了眼？是有这回事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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