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属于某一世，他尚未记起的那一段记忆。
他瞳孔骤然收缩，身体却本能地稳住灵力，不让一丝紊乱泄露出去。
李碧莲感受到他背部肌肉瞬间紧绷，知晓他看到了某些关键的东西。她没有发问，只是将灵符重新贴回膻中穴，拼尽全力维持阵法的稳定。
蓝光渐渐沉入他的掌心，消失不见。
秘境中的低语声戛然而止。
雾气开始缓慢流动，第一次有了明确的方向 —— 全都朝着他们涌来，如同朝圣一般。
张鸣缓缓收回手，掌心金纹的颜色加深了一分，边缘泛着幽蓝的光泽。
他转头看向李碧莲，眼神不再是以往的冷静，而是一种近乎敬畏的清明。
“这并非入口。” 他说道，“这是钥匙。”
她刚欲开口，忽然瞪大双眼，紧紧盯着他身后的地面。
在那里，刚刚被踩碎的骨片残骸，正一片片自行拼合起来，浮现出完整的符文图案 ——
那是一个倒置的轮回印记，与他掌心的正印，恰好互补。
骨片缓缓升起，悬停在两人之间，纹路清晰如同镌刻。
李碧莲喉结微微一动，终于说出一句话：
“它认你做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