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如何?末将这是职责所在。”
“事实上,你是为了偷运时防止水浸入箱中,总不能费了半天的力气得了一堆被水淹毁了的宝物,是这样吧?”
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第二,生辰纲申时还在,酉时半便消失不见了,这短短的一个半时辰里,搬运十口极为沉重的箱子,谁能做到呢?况且每隔一刻钟还会有巡逻的军兵经过,这说明船上必有内鬼且对生辰纲放置的位置和重量等都很了解。”
沙修竹不说话,脸色却已经变了。袁今夏继续说道,“我在巡逻的军兵身上闻到了酒的味道,试问,一些普通的军士怎么敢如此胆大妄为?那必是有人诱导他们喝下了迷酒,江湖中的这些下三滥手段,我倒是见得多了。”
陆绎俊眉又是微微一皱,想到曾经在潇湘阁遭袁今夏迷药暗算之事,心道,“脸皮属实厚了一些。”
沙修竹反驳道,“这些都是姑娘的猜测罢了,若说真有此事,被迷晕的士兵不止一个,怎会都不言语?”
“你迷晕了他们,和你的同伙将生辰纲运至暗舱,又给他们用了药,使之清醒,军兵害怕,不敢说出实情,那是因为他们怕被责罚,随后发现生辰纲丢失,他们就更不敢言语了,生怕一个不小心罪责落在自己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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