毂!”壮汉回应。
酒馆老板哼哧哼哧笑“得了吧,这个城市里没人不会这个工作。”
壮汉瞪他,忙问道“这在美国每天能赚多少钱?”
斯文啧了一声,道“我能为你提供每天70美分的薪酬。”
壮汉不明所以,诧异道“70美分是多少银格罗?”
“69美分是1塔勒。”斯文给出了货币换算,说完,他起身往外走,笑道“我会留一段时间,如果你想去美国工作或定居,可以联系我。算是帮我一个忙,帮我宣传宣传,告诉给其他人,你们是同乡,一起去也能作个伴。”
酒馆中的所有人愣在原地,紧接着是面面相觑。三十银格罗是一塔勒,酒馆老板连一银格罗都找不开,而在美国,一天就能赚到一塔勒。
酒馆算是一个城镇消息最灵通的地方,传播消息的速度也是极快的,这也是斯文·海因里希愿意在酒馆驻足的原因。
离开酒馆往南走,斯文·海因里希想要立刻见到克虏伯。
作为1855年埃森市唯一的新兴工业资产阶级,最好的工人都在对方手里。这是个独裁和父权主义分子,复杂又矛盾。他对公司拥有绝对的控制权,创造了克虏伯法则,要求员工无条件忠诚。
在这种传统被冲击的时代里,克虏伯为培养一支健康、顺从,依赖于公司且远离社会主义思潮的工人队伍,特地建立起了福利体系。比如为工人及家属提供住宅,建立医院、学校和教堂,提供养老金和保障金。
这种福利待遇对比那些矿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,可是,高强度且严苛的军事化管理,并不是所有工人们能够适应的,部分工人因无法适应这种高压环境选择逃跑,但被抓后要被吊起来抽。
对斯文·海因里希来说,克虏伯调教出来的这些工人,绝对是极优秀的。
走出南北通向的城市主干道,进入南部边郊。这是一处平原地带,钢厂和矿场聚拢成一个大型工厂。工厂内修筑着30多栋六层联排小楼。
傍晚时分,昏暗小楼内无一盏明灯,反倒是矿区和炼钢厂的位置燃着大量烛火。
斯文·海因里希乐了,难怪克虏伯未来能发财。他走到公司大门处,尚未靠近,就被驻守在公司大门前的安保人员叫住“嘿伙计,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,天黑了,该回家了。”
“我要见克虏伯先生,要跟他合作一个大生意。”斯文·海因里希掏出香烟笑着走过去,道“麻烦你通告一声。”
安保队长听到有大生意,接过香烟的同时开口“稍等,我派人通知董事长。”说着,他看向街道上隐隐绰绰的身影,下意识收了收腰间配枪,问道“要进来坐坐吗?”
“不用,我在街上等。”斯文和善笑着,走到街边吞云吐雾。他问向凑过来的大卫·钱伯斯,问道“钢锭都带好了吗?”
大卫·钱伯斯晃了晃背包,背包中的钢锭发出叮叮的碰撞声。
他不解询问“这里看起来是个小城镇,甚至称不上一个城市。简单一看就能目测出有多少人,这能为我们加州输送大量人口吗?”
斯文指了指脚下,道“埃森市发现了大量的煤矿,开采煤矿需要大量人手,而煤矿又是工业的主要原料,这是一个正向循环。
不久后,这里会出现更多的工厂,吸引更多的人前来就业,然后逐渐形成一个大型城市。就像是旧金山、萨克拉门托那样。”
说着,他笑问道“我把爱尔兰的移民工作交给你怎么样?来的时候,我们在爱尔兰的戈尔韦进行了停靠,看得出,爱尔兰人过的依旧不好,有很多人想要离开,但付不起船票。”
1841年,爱尔兰岛进行过一次人口普查,人口约为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