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、焰星的赤红,风一吹,丝线缠在一起,像一道流动的彩虹,把十个星球的牵挂都系在了这方田垄上。
夜里的“星稻宴”就设在焰星潭边。村民们搭起了用火纹竹编的长桌,铺上了焰娘绣的火棘桌布,摆上了各色吃食:“十星米糕”切成小块,裹着的光膜在琉璃盘里泛着光,光纹在盘底流转;“火稻米酒”装在陶罐里,酒液里泡着火棘王,喝一口,炽热中带着清凉;“火彩粥”盛在白瓷碗里,粥面上浮着一层火晶露,像撒了把金红色的碎钻;还有“火露糕”“火棘蜜饯”,每一样都透着焰星的炽热。
阿焰喝了一口米酒,拍着林深的肩膀笑:“明年我要把‘火彩稻’的种子分给所有焰星村民,让每个稻田都长出带光膜和光的稻穗!”焰娘则拉着林夏的手:“等秋天,我想带着‘火晶露’去合心田,给那里的稻种浇浇水,让它们也尝尝焰星的热烈。”焰石最兴奋,他抱着绒绒,把收集的“火晶露”倒进小花篮里:“这是给花芽的礼物!让他的向日葵长得像火焰一样旺!”
宴席过半,林深展开了那张被汗水浸得有些软的麻纸地图——上面只剩下最后一个清晰的标记:“汐星·浪稻湾”。“焰星的信鸽带回了消息,汐星的浪稻情况更糟了,最近潮汐格外大,稻苗被冲得东倒西歪,再不想办法,今年就要绝收了。”
阿澈凑过去,指着“汐星·浪稻湾”的标记眼神坚定:“我们快去汐星!把露星的露水腐殖土和云星的云霞土带去,还有绒绒找到的灵物,一定能帮浪稻稳住根!”林夏点头,指尖划过地图上的浪稻湾:“汐星的浪稻需要耐湿又稳固的土,露星的露水腐殖土保水性好,云星的云霞土能轻盈地裹住根部,再加上月星的霜腐殖土抗寒,说不定能让浪稻在潮汐里站稳脚跟。”
离开焰星那天,天刚蒙蒙亮,热浪还未完全升起,暗红的土地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。村民们都来送行了,每个人手里都提着沉甸甸的礼物:阿焰把装着“火晶露”的陶罐递给林夏;焰娘扛着一袋“火腐殖土”,说能让新的稻种抗住高温;焰石则把一个用火棘枝编的小笼子塞给阿澈,里面装着一只“火光虫”——虫身是金红色的,翅膀上带着火光,“它能指引方向,你们去汐星,跟着它飞就不会迷路!”
林深一行人踩着晨光与火星交织的光带离开时,焰星的稻田正泛着金红色的光。稻穗上的光膜映着晨光,像一片流动的金红色火海;村民们站在火山岩旁挥手,木牌上的丝线飘成彩虹;焰石手里的陶碗闪着光,“火晶露”在碗里滚动,像一颗小小的金红色星星。
他们飞向汐星的路上,焰星的“火彩稻”正在凝结新的光膜,月星的“霜彩稻”裹着银白的霜花,辰星的“蜜彩稻”泛着金黄的蜜蜡,云星的“霞彩稻”透着粉紫的云霞,露星的“露彩稻”带着透明的光,花星的“五彩稻”飘着粉雾,雾星的“三色稻”裹着蓝雾,归星的合心田泛着暖光。而汐星的方向,成片的“浪稻”在海边摇曳,不少稻苗已被潮汐冲得连根拔起,只剩下光秃秃的田垄——汐星的星农们都站在海边的礁石上,望着远方,眼里满是焦急,手里紧紧攥着最后的浪稻种子,等着那些带着十颗星球温度的稻种,带来救命的希望。
风从焰星吹向汐星,带着金红色的热浪,混着花的甜、雾的清、雪的凉、虹的艳、暖的柔、露的润、霞的粉紫、蜜的香甜、霜的清冽,飘向湿润的星空。那些被潮汐冲刷的田垄里,已悄悄透出一丝微弱的绿——它们是归星的暖、雾星的蓝、花星的粉、霜星的金、溪星的虹、露星的透、云星的粉紫、辰星的金黄、月星的银白、焰星的赤红,是无数缕光与希望织在一起的锚。
林深扛着的竹竿上,铜铃“叮铃”响得愈发急切;阿澈怀里的小花篮,粉花瓣飘得更急,花瓣上还沾着焰星的火星;林夏手里的琉璃瓶、蜜蜡瓶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