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是那位王秘书,请进来。”
“然后,当着所有人的面,问他们一个问题。”
夏飞的目光,如同利剑,刺破了会议室里所有的嘈杂与质疑。
“就问他们,穆老在早年的战场上,是否曾经被兵器所伤?那道伤口,是否与众不同,即便愈合后,也总是在阴雨天隐隐作痛,并且数十年都未曾真正痊愈?”
夏飞的话让整个会议室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僵持之中。
之前还声讨不休的专家们,此刻都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。
在这种纯粹的医学论证会上,搬出人证这种近乎于法庭审判的词汇,本身就是一种离经叛道。
可是,夏飞那笃定的眼神,又让他们心中升起了一丝莫名的动摇。
武德文院长的额头上,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。
作为协和的院长,他本能地排斥这种毫无科学依据的玄学诊断。
这不仅是对现代医学尊严的挑战,更是对他几十年职业信仰的颠覆。
可作为穆老医疗组的总负责人,他又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现实。
因为他们,已经山穷水尽了。
所有的方案都已失败,所有的路都已走到尽头。
穆老的生命,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逝。
继续坚持所谓的科学,结果就是眼睁睁地看着穆老在几个小时或几天后,在又一次无效的抢救中离世。
而采纳夏飞这疯狂的提议,去赌一个虚无缥缈的可能,一旦失败,他这个院长,以及整个协和,都将背负上难以想象的骂名和责任。
武德文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夏飞,但他失望了。
夏飞那双眼睛里,只有洞悉一切的自信。
“武院长!”
那名神经科专家终于忍不住了,他压低声音,语气急切地说道。
“不能再由着他胡闹了!这太荒唐了!我们不能把穆老的生命,寄托在这种神神叨叨的江湖传闻上!”
“是啊院长,三思啊!这要是传出去,我们协和成什么了?”
死马当活马医这个念头,疯狂地在武德文脑海中冲撞。
他猛地一咬牙,心中做出了一个可能是他职业生涯中最大胆的决定。
“去,把穆晚晴小姐请进来。”
&n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