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小王庄的产业属于族产，只是后来为了照顾五保户，王兴华又将族产转变为生产队公产。
这两者看似一样，但区别很大。
如果是族产，归属权就属于小王庄族人，也只能由王氏族人分配利益。但要是生产队公产，那就是整个小王庄的人都有权分配，而且公社是有权利对生产队企业提出指导意见以及做人事调动。
毕竟生产队属于集体利益！
王政发有些懵：“都是我们的产业，有什么不同？”
王兴华有些鄙夷：“连这个都弄不明白，还想做族长？”
王廉石脸色有些难看：“王兴华，我们都是一个族人，你们日子好过了，没理由不带着我们一起，这是自私自利的表现，你没有资格做族长。”
“这才是你们的真实嘴脸，想分我们的好处就明说，不要当了婊子还立牌坊！”
王兴华这话相当于直接撕破脸，一点余地也不留。
“你放肆！”王廉河大怒。
“你才放肆！骂来骂去就这么一句，好歹也读了那么多年的书，就没有学到什么骂人的词汇？”王兴华嘲讽道。
“你……”王廉河气的胸口起伏不定，好像随时喘不上来气。
“咳咳咳！”秦可成打破僵局：“几位，案子还没有告破，是不是应该先把案子查清楚再说？”
王政根连忙道：“对！先弄清瘦猴为什么要来我们生产队，瘦猴媳妇，你知道为啥？”
瘦猴媳妇眼神躲闪，看了王廉石一眼，立刻低下头沉默不语。
秦可成心头一动，对着瘦猴媳妇突然一声怒斥：“是不是你鼓动你丈夫来小王庄偷东西的？要是不说实话，就跟我回派出所！”
秦可成的声音如同惊雷，瘦猴媳妇一哆嗦：“我没鼓动瘦猴来，是族老让瘦猴来的！”
瘦猴媳妇话音一落，大家不约而同看向王廉石。
王廉石脸色难看：“都看我做什么？她说什么你们都信？”
“族老，是你让瘦猴来小王庄打探情况，还让瘦猴打探猪饲料配方，想让东王庄养猪，顺便卖饲料，怎么现在不承认？”瘦猴媳妇急声道。
王政根眉头微蹙：“就算瘦猴想打探猪饲料配方，也不必大半夜过来啊？”
“听说这个饲料里面成分大部分是猪草和骨头，族老想让瘦猴偷拿点猪饲料回来自己研究。”
瘦猴媳妇的话让众人恍然，原来是要让瘦猴重操旧业，他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