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蒋承恩并没有介意他无故插嘴,“江南的女子和北方的女子有着天壤之别,江南的女子柔美多情,北方的女子虽然也有长相苗条的,但却没那股劲儿,老夫岂能不知?”
张文远连忙点头附和,“恩相见多识广,小人佩服得五体投地!”
蒋承恩满意地点了点头,又游荡在了一辆驴车旁边,见里面有几个奇奇怪怪的水桶,但是里面又烧着火,忍不住问都按,“这是什么东西,里面怎么还在烧火!”
张文远连忙解释道,“这是蜂窝煤炉子,是小人闲来无事鼓捣出来的,烧的虽然是石炭,但是无烟无味,比青杠炭耐烧多了,小人想着恩相初来乍到,定然不太适应这里的水土,就献给恩相和下面的兄弟们烧水取暖之用。”
蒋承恩把头凑在炉子前闻了闻,果然没有闻到一丝烟味,又拿起一个蜂窝煤瞧了瞧,点头道,“嗯,看起来不错,你有心了!”
张文远又指了那蜂窝煤旁边的那箱铜钱,“这是郓城县出产的一些土特产,恩相刚到,小人特意送来给您尝尝鲜!”
看到那么大一箱铜钱,蒋承恩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,“嗯,好,好,你有心了!其实你昨天领着衙门上下的人在城外迎候老夫,老夫就发现了,本想回城以后表彰你一番,无奈却找不到人。你这样做事让老夫是有些不爽,因而就出手教训了你一顿,老夫也没有别的目的,只是为了提醒你侍奉上官要用心,要有头有尾,不能敷衍了事。如今看来你是汲取教训了,如此老夫便能放心地用你了!你要知道,只有心腹之人,老夫才会出手教训,不是心腹之人,我才懒得管呢,直接撵出去就是了!”
听了他这番“肺腑之言”,张文远连忙跪下磕头,“恩相拳拳栽培之心,小人没齿难忘!”
蒋承恩大咧咧地受了他几个头,“你先回去吧,这两天就不用来上衙了,回去把伤养好了再来,不要落下了病根!”
张文远再次磕头谢恩,随后才亦步亦趋地离开县尉府。
回到张家院,一大家人都还没睡,见他回来了,张母就急急忙忙地从炕上下来,焦急地问道,“咋样了,新来的县尉老爷有没有谅解你啊?”
张文远微笑道,“你们怎么都在啊,咋还不去睡啊?”
张母气恼道,“俺问你话呢,你说,到底有没有原谅你?”
张文远笑道,“没事了,恩相已经原谅我了,这事已经过去了,时间不早了,都回去睡吧!”
众人紧绷的心为之一松,却听张文宁哭丧着脸道,“妈呀,好不容易攒的钱全被你拿去送人了,这可不能算在我身上!”
听了他这番话,张文远心里顿时涌出一股强大的无力感,觉得上午挨揍都不是什么过不去的大事了,“你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母打断了,“你这厮说啥胡话哩,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啊,要不是三儿在外面撑着你有现在的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