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果然是个年轻美貌的男子,好吧,你赢了,我输了,说吧,要我为你做什么?”
那妇人横了他一眼,意思让他收敛点儿,搁置争议,有什么事以后再说,但这货却会错意了,扭过头来又看了几眼张文远,“中意吗?”
张文远见这老货说话口无遮拦,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心里顿时不爽了,心说你这死胖子什么意思啊,拿我当牛郎啊?远哥我活了两辈子,还是第一次见到主动把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戴的男人呢,你特么牛逼,真牛逼!
张文远不想说话了,但这货却不安分,又来招惹他了,“你是郓城人氏,可是黄家的子弟?”
张文远真想给他两个大耳瓜子,我不是已经说了名字了吗,还问我是不是黄家人,你踏马的耳朵里面塞驴毛了啊?
“在下姓张名文远,字求之,不是黄家人!”
死胖子做恍然大悟状,“哦,我想起来了,你刚才说过了!”
张文远很想打人,奶奶的,你耳朵里果然塞驴毛了。
死胖子虽然发现了自己的过失,却丝毫没有觉得尴尬,反而很失望地嘟囔道,“还以为是黄家人呢,没想到却不是。张生,你在郓城官居何职?”
张文远真的快要忍不住了,索性破罐子破摔,冷冷地道,“在下出身贫寒,家族也无显赫背景,小时候没怎么上过学,长成以后也一事无成,目前只在县衙里做些文书工作。身份低微之人何敢登大雅之堂,小人这就告辞!”
说完转身就走,妈了个巴子的,你出身好就牛逼呗,老子不和你玩了还不行吗?
张文远刚走了几步,那美妇人就开口了,“张求之先生,请等一等!”
张文远转过头,双眼直视那美妇人,冷笑道,“不知夫人有何见教?”
美妇人还了一礼,让刚才带他进来的丫鬟给他上了茶,才微笑着说道,“老身李氏,刚才得闻先生雅音,与时下曲子大有不相同,故而差身边人人红儿来相请,拙夫是个性情中人,言语冒犯之处还请先生谅解。”
张文远淡淡地笑了笑,“不妨事,我擅自在外面吹曲,其实也打扰了你们的清静,真是不好意思!”
他这话夹枪带棒,一点儿都不客气,姓李的美妇人十分聪慧,岂能听不出来?当即皱眉道,“张先生堂堂须眉男儿,何必如此斤斤计较,叫人笑话,啊哈哈哈哈……”
张文远本来已经做好了承受一顿暴风雪的准备,不料最后她自己笑场了,忍不住看了她一眼,心说,大婶,你不应该生气吗?干嘛突然笑了,你这情绪不稳定啊!
吐槽完了李大婶,张文远又看了旁边的白胖的中年男人一眼,心说你们这两口子可真有意思啊,一个看起来软绵绵的像个大白馒头,但一出口却居高临下,活脱脱的一个老纨绔,一个看起来倒像个知识分子,但这魔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