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韩澈沉思片刻,说道:“严鹤在沧州有关系,很可能会去沧州避难;也有可能去河北道,投靠他勾结的势力。
但秦仲礼失踪,他或许会先去找秦仲礼,拿到更多证据,或者杀人灭口。”
“你说得有道理。”崔文彦点点头,“王承嗣在码头,本县令让他带人追查严鹤的行踪。你留在县衙,协助本县令整理漕运案的卷宗,同时留意秦仲礼的线索。”
韩澈应道:“是,县尊。”
但他心里却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严鹤行事狠辣,既然敢派黑衣人袭击码头,肯定还有其他安排。
而且,秦仲礼的失踪太过蹊跷,说不定已经落入严鹤手中,或者被灭口了。
更让他担心的是,严鹤在沧州的关系到底是什么人?会不会是沧州知府身边的人?
若是这样,那他们上报的奏折,很可能会被拦截,甚至反过来陷害他们。
正思忖间,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,紧接着是差役的惊呼:“不好了!城西门发现一具尸体,好像是秦仲礼!”
韩澈和崔文彦同时站起身,脸色骤变。
秦仲礼死了?
他怎么会死在城西门?
是严鹤杀人灭口,还是另有隐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