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刘三是怎么死的?”韩澈问道。
“是冯彪杀的。”
温彦博说道,“昨晚我们行动之前,冯彪说刘三泄露了消息,把他带到河边杀了,还让我不要多问。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,但也不敢说什么。”
“那地道是怎么回事?”王承嗣问道。
“地道是严鹤早就挖好的,说是以防万一。”
温彦博说道,“昨晚你们设埋伏,冯彪就带着几个人从地道跑了,还让我们缠住你们,为他们争取时间。”
审问完温彦博,韩澈和王承嗣带着他回到县尉府。
此时,其他几名俘虏也都招供了,证词和温彦博所说一致,证实了秦仲礼和温彦博确实是盗取粮草的主谋,背后受严鹤指使。
王承嗣看着供词,脸色铁青:“没想到秦仲礼竟然做出这种事!亏我还那么信任他!”
韩澈心中却没有丝毫轻松。
他知道,温彦博和秦仲礼只是棋子,真正的大鱼是严鹤。
而且,严鹤勾结河北道势力,这背后一定有更大的图谋。
“王大人,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韩澈问道。
“当然是抓捕秦仲礼,然后上报沧州知府,弹劾严鹤!”王承嗣说道。
“不可。”
韩澈摇了摇头,“秦仲礼是漕运把头,要是贸然抓捕,会引起码头的混乱。而且,严鹤势力庞大,我们现在只有温彦博和这些俘虏的证词,未必能扳倒他。”
“那你说该怎么办?”王承嗣有些着急。
“我们可以先把温彦博和俘虏关押起来,严加看管。”
韩澈说道,“然后,我去拜访秦仲礼,给他一个机会,让他主动交代问题,配合我们扳倒严鹤。如果他愿意配合,我们可以从轻发落;要是不愿意,我们再动手抓捕也不迟。”
王承嗣想了想,觉得韩澈说得有道理:“好!就按你说的办!我这就安排人手看管温彦博他们,你现在就去见秦仲礼。”
韩澈点了点头,转身准备出发。
他知道,这次去见秦仲礼,必然是一场硬仗。
秦仲礼在津门经营多年,根基深厚,想要让他主动认罪,并非易事。
而且,他隐隐觉得,严鹤背后的势力,可能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强大。
这次盗取粮草,或许只是严鹤计划的一部分,他还有更大的图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