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他能猜到,王瑾萱大概是听说他们连夜办案,特意让人做的。
“我女儿瑾萱,倒是有心了。”王承嗣拿起一块桂花糕,递给韩澈,“尝尝,她跟着她娘学过些厨艺,做的点心还不错。”
韩澈接过桂花糕,咬了一口,清甜的桂花香气在口中散开,驱散了一夜未眠的疲惫。
他想起上次在津门湖与王瑾萱聊天时,她谈及民生时的认真模样,心中对这位县尉千金又多了几分好感,但也仅仅是好感而已,他从未想过其他。
“味道确实很好,多谢王小姐费心。”韩澈客气地说道。
王承嗣看着韩澈,眼神里带着几分打量。
他越来越欣赏韩澈的才华和沉稳,觉得这年轻人前途不可限量。
再想到女儿瑾萱对韩澈的欣赏,他心里不由得动了些别的念头,但很快又压了下去——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。
“韩公子,这次漕运案能有眉目,你立了头功。”王承嗣放下桂花糕,严肃地说道,“等抓到秦仲礼,查清所有事情,我一定向沧州知府禀明你的功劳,为你请赏!”
韩澈连忙推辞:“王大人,我只是做了分内之事,不敢居功。而且,我改良渔盐之法,还得多谢大人照拂。”
“你这小子,就是太谦虚了。”王承嗣笑了笑,“有功就该赏,这是规矩。再说,你为津门做的事,大家都看在眼里。改良渔盐,让乡邻们多了条生路;办义诊,救了不少人;现在又破了漕运案,保住了朝廷的粮草,这些都是实打实的功绩。”
韩澈没有再推辞,他知道,在这个时代,有功劳才能获得更多的机会和话语权。
他穿越到这里,不是为了一辈子待在津门,长安才是他的目标。
而这次的功劳,或许就是他踏入仕途的敲门砖。
但他心里也有顾虑。
严鹤是津门的世家大族,势力庞大,背后可能还牵扯着河北道的势力。
这次扳倒了温彦博,必然会激怒严鹤,接下来的日子,恐怕不会太平。
“王大人,”韩澈沉吟道,“严鹤势力不小,这次我们动了他的人,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。我们得尽快找到秦仲礼,拿到他勾结严鹤的证据,才能彻底扳倒他。否则,等他缓过劲来,我们恐怕会陷入被动。”
“你说得没错。”王承嗣的脸色也凝重起来,“严鹤这人心狠手辣,又极善钻营,在沧州甚至长安都有些关系。我们必须尽快行动,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。”
就在这时,衙役赵安急匆匆地跑了进来,脸上带着急色:“大人,韩公子,不好了!我们在秦仲礼的住处搜查时,发现了一个密室,里面有一些账本和信件,但没找到秦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