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数量不小,足足有三千石。我已经派人查了半个月,可一点头绪都没有。”
韩澈眉头紧锁,陷入了沉思。
三千石粮草,可不是小数目,不可能凭空消失。
要么是被人劫走了,要么是被内部人员私吞了。
“大人,当时漕运码头的守卫情况如何?”韩澈问道。
“守卫很严密。”王承嗣说道,“码头有专门的衙役看守,还有漕运把头负责调度,按说不该出这样的事。可偏偏就在交接的过程中,粮草不见了。”
“交接过程中?”韩澈捕捉到了关键信息,“也就是说,粮草是在从漕船搬到仓库的过程中失踪的?”
“正是。”王承嗣说道,“当时负责交接的是漕运把头刘三,他说粮草从船上卸下来后,还点数核对过,可等运到仓库门口,却发现少了整整三千石。”
“这就奇怪了。”韩澈喃喃自语,“从码头到仓库,不过百余步的距离,而且全程有人看守,粮草怎么会凭空消失?”
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现代刑侦的思路,开始逐一分析可能性。
首先,排除被外人劫走的可能,因为码头守卫严密,外人根本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劫走三千石粮草。那么,最有可能的就是内部人员作案。
“刘三有没有嫌疑?”韩澈问道。
“我已经审问过他好几次了。”王承嗣说道,“他一口咬定自己是无辜的,还说当时有不少人可以为他作证,粮草确实是在运输途中失踪的。我派人调查过他的背景,他在漕运码头干了十几年,一直勤勤恳恳,没发现什么问题。”
韩澈点点头,又问道:“当时负责运输粮草的民夫呢?有没有排查过?”
“都排查过了。”王承嗣说道,“那些民夫都是临时招募的,来自周边乡镇,排查下来也没发现什么疑点。而且三千石粮草,可不是几个人能轻易搬走的,必须要有周密的计划和足够的人手。”
韩澈的目光落在盐场的废墟上,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。
严鹤既然能策划放火烧毁盐场,会不会也和这次粮草失踪案有关?
如果真是他干的,那他的目的就不仅仅是打压自己,可能还涉及到更严重的问题。
“大人,这批粮草失踪后,有没有人在市面上见过类似的粮草出售?”韩澈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王承嗣说道,“我已经下令封锁了周边的集市和粮铺,一旦有可疑的粮草出售,立刻上报。可至今没有任何消息。”
韩澈陷入了沉思。
粮草失踪,却没有在市面上出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