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,这也太巧了。
走到村东盐滩,远远就看到几个渔民围在堤坝旁,脸色焦急。韩澈赶紧跑过去,蹲下身查看——堤坝的木桩被人松动了,再晚一点,涨潮的时候海水肯定会灌进来。
“是谁干的?”韩澈的语气有点沉,这明显是故意破坏。
一个年轻渔民咬牙道:“刚才我看到刘万山的随从刘阿福在这附近转悠,肯定是他干的!刘万山之前就想抢你的盐生意,现在看你跟县尉府走得近,就来使坏!”
韩澈心里一冷——果然是刘万山!这老东西,竟然这么阴狠,敢直接破坏盐滩。他深吸一口气,压下怒火:“大家先别慌,咱们赶紧把木桩钉紧,再加固一下堤坝,别让潮水毁了盐田。”
渔民们纷纷点头,找来锤子和木桩,跟着韩澈一起加固堤坝。韩澈一边干活,一边心里盘算——这次不能就这么算了,得让刘万山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。但现在还不是时候,得等跟王承嗣谈完盐滩的事,再找机会跟王承嗣说,让他出面主持公道。
加固完堤坝,天已经快黑了。韩澈跟渔民们道谢,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家走。路上,他想起明天要去县尉府送回礼,心里突然有点不安——刘万山敢破坏盐滩,会不会也敢在他去县尉府的路上动手脚?
他摸了摸怀里的布包,里面是给王瑾萱的识字口诀,又看了看手里的陶罐,里面是最好的细盐。韩澈握紧拳头——不管刘万山耍什么花招,这人情他必须还,盐滩的生意他也必须保住,为了母亲和婉儿,他不能退缩。
可他不知道,此时的刘万山,正在盐铺里跟一个黑衣人说话:“明天韩澈要去县尉府送回礼,你帮我‘招待’一下他,别让他太顺利……”黑衣人点了点头,消失在夜色里。一场针对韩澈的阴谋,正在悄然展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