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对面宋迭的语气听起来很是激动:“等等等等,我还要跟你说件事呢……”
感受到身体酥麻的酸痛,沈南自打开免提,将手机随意地放在一边,双手双腿摆成一个标准的大字,看着天花板,眼神空洞地张了张嘴:“那我也要跟你说件事……”
“什么事?”
“还记得那天上课时,你对我说的话吗?”
回想了一下,宋迭问:“哪句?”
“教心理学的很多都是性冷淡,这句。”
没等他回答,沈南自就闭上眼,用不容任何置疑的权威口吻,对他说:“我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你,这个观点简直就是在放屁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跟你们教授试过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喂?”
“……”
“不说话挂了啊。”沈南自佯装威胁。
看了眼屏幕上面的备注,再将电话放到耳边,宋迭问:“哪、哪个教授啊?”
反正迟早要说,沈南自干脆坦言:“就你想的那个。”
见电话那头又没了声音,沈南自疑惑地问:“这么久了,陈让难道还没跟你说吗?”
看向从门口端着水果走到自己身边的陈让,宋迭努了努嘴,伸手不满地推开他,正回头:“没有。”
“我说了你没信也怪我?”陈让无奈地捏了捏他的脸,接着对向他手里的电话说:“生日快乐啊,我和宋迭的礼物都寄到你家了,改天聚一次,把他带上,我请客。”
“嗯。”沈南自掀起眼皮问:“对了宋迭,你刚刚要说什么?”
“呃……”本来还挺激动,知道这个事实后,宋迭缓了许久,说:“没什么……”
“说。”
“真没什么。”
“你到底说不说?”
宋迭纠结了一番,张嘴吃了一颗陈让递过来的剥皮葡萄,含糊不清地说:“就、就是今天下午在上傅教授的课时,我们看到他包里露出了一个……”
“一个什么?”
“内裤边。”想了想,宋迭补充:“还是白色的,右上角有只小狗。”
听后,沈南自困意消失,瞬间清醒。
他睁开眼,不顾身体不适,拿起手机弹起,扶着腰就往傅驰亦的卧室走,当看到今天早上搭在椅子上的内裤原地消失时,顿时倒抽一口凉气,颤着嘴唇问:“多少人看到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