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死了。”
“怕?”刚刚还那么有骨气,现在却摆出这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,傅驰亦顺手拍了拍他细腰下方的两团肉,用能把人活活冻死的声音说:“我怎么看不出来。”
“‘身上还有没有伤’,这句话我问了多少遍?”他沉着嗓音,厉色道:“说话!”
这谁能记得?
“不记得了......”
“你有一次跟我说过实话吗?如果我没发现,你就不准备告诉我了。”傅驰亦眯起眼睛,冷声吐出两个字:“是吗?”
劈头盖脸的训话,沈南自脑子都被冲昏了,于是没想那么多,就乖乖地答道:“是......”
听到他的回答,傅驰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俯下身从桌子上将装满药的塑料袋重新拿了过来,对他说:“不怕疼是吧。”
“我明明说我......”沈南自尝试辩解,然而傅驰亦却没给他机会,直接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上药的时候不许出声,但凡让我听到一声,就擦掉重新涂,直到你的伤处理完为止。”
其实沈南自一直觉得傅驰亦的声音很好听。至少在停电的那次,一开口便瞬间让他的心稳定了下来,可此时此刻,他却觉得这与平时别无二致的嗓音,跟恶魔没什么区别。
但转念又想,背后破皮的地方又不多,大多都只是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