歉给浇灭，身后某处传来的钻心痛楚更是一种无声的讽刺。
楼无双沉默了很久，终于开口道：“你起来吧，我不怪你。”
张绍辉把自己狠揍了一顿，脸颊都高高地肿了起来，可即便这样，他也无法纾解心中的愧疚，尤其是看到楼无双脸色苍白的模样，他真想一巴掌呼死自己。
“你、你没事吧？”发现楼无双不太舒服，张绍辉这才站了起来，紧张地扶住他，“我昨晚喝醉了，有、有没有弄伤你？”
“没事。”楼无双嘴上这样说着，可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头却瞒不过张绍辉的眼睛。
“我先给你倒点热水。”听他的声音非常沙哑，显然喉咙也很痛。张绍辉立刻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躺下来，随便裹了条毛巾在身上，倒来一杯温水给楼无双喝了，然后又跑去厨房煮了一碗瘦肉粥让他吃下去。
楼无双配合地吃了粥，但依旧没什么精神，身体的疲惫让他很想补充睡眠，吃过粥之后又闭上眼睛躺了下来。
张绍辉怔怔地坐在床边看着他，虽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，可张绍辉从来没见过楼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