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哀吐槽：“是看你玩了一天。”
她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没忍住将刚才到嘴边的话问了出来：“……你们当时决定收养这些孩子，是以什么作为标准呢？”
听黑木仁的话语，当年他们经手的孩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，为什么最终独独选择了这五人收养回家呢？
黑木仁罕见的一愣，接着沉默了下来。
“不方便说的话……”
“没什么。”黑木仁温柔笑道，去摸灰原哀的发顶，“和你没什么不能说的。”
“除了雅真以外，其余四人的双亲都至少有一人是原组织成员。”
灰原哀没有想到答案会是这个，她一惊，还没等发问就听见黑木仁补充道：“是卧底……或者叛徒。”
“……有时候真不知道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。”
黑木仁闻言笑了，他的手再次抚上灰原哀的发顶，不顾后者不满的轻挣扎，声音缥缈而又坚定：
“我当然是站在你这边的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