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现场打扫得很干净，黑木仁仔细检查了一番，没有发现他放在屋内装作中森警官等人争论的道具，也没有门口虚晃了他一枪的假人。
只不过……
“查到了，接任务的人是——”
“蝙蝠。”黑木仁一句话将波本堵个不轻，不等那边跳脚，他连忙补充道：“我刚才见到他了。”
“哦？如何？”从波本的语气当中听到好奇，他从未见过这帮人。
“很谨慎，却又很嚣张的人。”黑木仁想了想形容词，“不过，不足为患。”
他刚刚任由蝙蝠说了这么多，可不是因着两家组织关系密切而不敢动手，他只是想从蝙蝠不得不对他进行的解释当中获取情报而已。
“交易部有些人怕是在给他们当眼睛……不过也没关系，这种事情在组织司空见惯了。”
波本从鼻腔当中发出应和的声音。
黑木仁对他足够了解，知道电话对面那个人多半又在思考能从这件事当中获得什么情报了，不由得提醒了一句：“你小心点，交易部对他们的敛财工具还是很敏感的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，我听不懂。”
黑木仁翻了个白眼：“随你。”随后挂了电话，顺势划开邮件看见灰原哀几分钟前给他发来的邮件。
“马上。”他拇指快速按动，不着痕迹的退出警视厅。
有的人死了，但没有完全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