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彩用指尖轻轻抚摸着那条看似无害的小虫,另一只手突然揪住叶师父的衣领,声音甜得像蜜,“我听说你用血枯蛊来害一个十岁孩子?你知不知道,在我们寨子里,对小孩下蛊的人要受什么刑?”
她另一只手翻开叶师父的眼皮,金蚕蛊立刻顺着她的手指爬到叶师父脸上。叶师父浑身发抖,却一动不敢动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。
叶师父崩溃地大喊,“别别别!别杀我!我说!我全说!是马亚仁和他老婆指使我干的!他们答应给我五十万!血枯蛊是从一个东南亚降头师那里买的,我......我只是负责下蛊......”
另一旁的马亚仁和继母听到动静,脸色大变。林艳突然捂住肚子尖叫起来,“啊!有什么东西在我肚子里!救命!”
阿彩头也不回地冷笑道:“蛊毒已破,下蛊者必遭反噬。寅笙姐姐心软只收了主蛊,那些子蛊,也就是虫卵,我留了个心眼儿,进门就对你们下了。”
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,马亚仁也开始抓挠自己的手臂,很快抓出一道道血痕,隐约能看到皮下有细小的东西在蠕动。警局顿时乱作一团。江队长手足无措地看向姚寅笙,“现在该怎么办?”
姚寅笙叹了口气,走到阿彩身边,“好了阿彩,差不多得了,再这样下去要闹出人命了。”
阿彩撇撇嘴,打了个响指。金蚕蛊不情不愿地从叶师父耳朵里钻出来。没人看清它是什么时候爬进去的,又是怎么回到银项圈中。叶师父瘫软在地,裤裆已经湿了一片。
阿彩满不在乎地说,“寅笙姐姐,你放心吧,他们死不了,就是会痒三天三夜,再拉个七七四十九天,算是体验一下那孩子受的苦。”
姚寅笙转向江队长,“现在口供有了,证据确凿。我建议立刻送医监管,等他们情况稳定后走法律程序。至于那个孩子......”姚寅笙看向继母身后那个三岁小男孩儿,“可能要联系一下家里人来接了。”
江队长连连点头,他看向阿彩的眼神已经带上了几分敬畏,“这位阿彩姑娘麻烦你留下来做一下笔录。”
阿彩哦了一声,倒也配合,她还从腰间解下一个小竹筒递给江队长,“喏,这个送你,放在办公室,保证没有蚊虫鼠蚁敢靠近。”
江队长接也不是,不接也不是。姚寅笙忍不住笑了,“收下吧,确实是好东西,以后你就省了买蚊香和花露水的钱了。”
处理完手续,姚寅笙她们走出警局时天还是黑的,晏故梦和晏浩景带着晏纣等在门口,看到阿彩出来,小男孩眼睛一亮,“妈妈!舅舅!是那个银铃铛姐姐!”
阿彩蹲下身,变魔术似的从袖口摸出一个小银饰挂在晏纣脖子上,“送你的护身符,以后坏虫子不敢靠近啦。”
晏故梦和晏浩景频频道谢,还要给阿彩一笔钱,但阿彩没收,“不用,我也是顺路帮了个小忙而已。”
晏故梦执意要给,阿彩也不好不收,勉强收了一半的酬劳。蛊毒的事情算是结束了,但晏家和马亚仁之间的斗争可能还在继续,这不,晏故梦的手机铃声响起,她拿出来看着屏幕一脸厌恶,“她怎么打来了?”
姚寅笙好奇是谁,晏故梦犹豫要不要接电话,顺便告诉姚寅笙:“小纣奶奶,我们离婚后都百八十年不来往了,一见面她也只是数落我的不是,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呢?”
电话最后还是被接通了,晏故梦没有开免提,但电话里那个老太太发出尖锐的辱骂声:“你们怎么回事?为什么阿仁还有小曼被抓起来?你在搞什么幺蛾子?你赶紧把他们放了!”
这老太太也不明事理啊,晏故梦拿着手机冷冷地说:“你又发什么疯?他们想要小纣的命,自己得理不饶人没占到便宜,他们是自己把自己送进局子里的,要我放人?我有那么大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