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待过客户，秘书处众人也都默认他们之间关系匪浅。
她深信，只要能在宴会、拍卖会这类公众场合，作为顾准的女伴出现，便能彻底坐实自己的身份。
这般想着，苏灵不禁咬了咬下唇，内心挣扎片刻后，鼓起勇气说道：“顾总，张阿姨特地嘱咐我，让我和您一起去，她说这个宴会大家都会带女伴。”
说话间，她微微垂眸，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，偷偷抬眼望向顾准，眼中满是藏不住的期待。
顾准闻言，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再次拧成一个 “川” 字，他缓缓靠向椅背，双手交叉抱在胸前，说道：“我会带女伴，如果你想去，我就和客户说下，你可以和秘书长一起去。”
这简短的话语，如同一把利刃，瞬间刺破了苏灵美好的幻想。
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，毫无血色，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。
她怎么也想不到，顾准会拒绝得如此干脆、如此决绝，那原本期待的眼神，此刻也黯淡无光。
苏灵的大脑一片空白，可很快，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，让她的心猛地一揪 —— 顾准说会带女伴，难道他已经有女朋友了？
一想到这儿，苏灵只觉胸口一阵剧痛，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，紧紧揪住了她的心。
她下意识地又咬了咬唇，试图用疼痛来驱散内心的痛苦，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，直直地看向顾准，轻声试探道：“顾总要带其他秘书去吗？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。”
苏灵之所以这么问，是因为以往顾准参加这类活动，常常会带上秘书作为女伴，她心底还抱着一丝侥幸，期待顾准口中的女伴依旧是秘书。
然而，顾准注定要让她失望了。只见顾准轻轻摇了摇头，目光平静地看了苏灵一眼，语气平淡却又带着几分温柔，缓缓说道：“不是，带女友过去。既然是拍卖会，张女士特地邀请我，我肯定是要参与竞拍的，所以干脆带着女友过去，看看她有什么喜欢的。”
若换做一般秘书，顾准绝不会解释得如此详细，只因苏灵是沈烟的侄女，他才下意识多说了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