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朕的人,往往活得更久。”
这句话像根针,刺破了方才的温情。李萱低下头,掩去眼底的涩意——他终究是那个多疑的帝王,温情不过是权衡利弊后的施舍。第24次轮回,他也曾这样对她笑,转头就为了给马皇后出气,把她扔进浣衣局洗了三个月的棉衣,双手泡得溃烂流脓,连端碗的力气都没有。
“陛下说的是。”她顺着他的话应下,拿起勺子自己舀了口雪梨,“对了,臣妾刚才让春桃去东宫借《痘症方》,听说小殿下最近睡得不安稳,臣妾想着或许能帮上忙。”
朱元璋的眼神亮了亮:“你还懂医术?”
“略懂些皮毛,是家母教的。”李萱半真半假地说,“家母曾在药铺帮过忙,认得些治痘症的药材。”
她知道朱元璋对她的“来历”一直存疑,这样说既不会暴露母亲的身份,又能为日后干预朱雄英的病情铺路。
朱元璋果然没再追问,只是道:“雄英是朕的长孙,你若能帮他,朕重重有赏。”
两人正说着,春桃回来了,脸色不太好看,进门就屈膝:“小主,太子妃宫里……有点不对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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