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,才被……”
“够了!”常氏猛地站起身,石青色裙摆扫过石桌,带倒了茶杯,茶水溅湿了她的袖口,“你是说,雄英的死,和吕氏有关?”
她的声音发颤,手紧紧攥着佛珠,指节发白。朱雄英是她唯一的儿子,死时才八岁,她这两年表面平静,夜里不知哭醒过多少次。
“臣妾不敢妄言。”李萱垂下眼帘,“但守陵太监和郭宁妃派来的黑衣人都在暗牢里,他们或许知道些什么。”
吕氏的脸瞬间惨白,扑通跪倒在地:“太子妃娘娘明鉴!臣妾是被冤枉的!是李萱陷害我!她嫉妒我有儿子,嫉妒陛下宠她,才想出这种毒计!”
“是不是陷害,审一审便知。”李萱看向常氏,“太子妃娘娘是将门之女,最是明辨是非,想必不会让小爷死得不明不白。”
常氏的目光在李萱和吕氏之间来回扫视,最终落在吕氏身上,眼神冷得像冰:“吕侧妃,既然你说自己是冤枉的,那就随我去见陛下,让陛下查个清楚。”
吕氏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,头摇得像拨浪鼓:“不……不能去见陛下!臣妾……臣妾没做亏心事,可……可不想惊扰陛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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