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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闲秋笑道：“好勒。”
枫树前只剩下徐冥、文稻两人。
文稻沉默良久开口道：“水中捞月。”
“未曾想我等才是水中的月。”
徐冥道：“你师父和你说了？”
文稻点头：“师父说我等为虚，也为真。”
“就像那水中的月，是真的虚影。”
“只要不试图捞起水中月，便不会破坏这一湾明月。”
“朝问道，夕死可矣。”
“若道是假的，再努力去修又有什么意义？”
徐冥笑道：“你对我们很好奇？”
文稻面色复杂：“共和国，工业革命非玄界文明，我便去问了师父。”
“师父用了些手段，带我去了一座新手城。”
“师父说，他们为真我们为假。”
“他们的世界有难，而我们存在的意义便是帮助他们度过难关。”
“百万前年我们输了。”
“天道以大手段演化玄界没有灭亡的百万年。”
“就是为了让他们遭遇灾难时能有应对的手段。”
徐冥笑道：“看来你师父很喜欢你。”
“文稻，闻道，或许他希望你成道化仙，去印证他们猜想的路。”
“他们能安分守己，天或许许诺了些什么。”
“大道无穷尽，为何不能有化虚为实这一条路。”
“世界本身本就存在猜疑，无穷大无穷小。”
“宇宙万物为什么不能是一只猫、一只狗、一根面条创造的？”
“活着，是我们面临的难关。”
“只有先活下来，才能去思考复杂的问题。”
“你有思考的条件，为何还要纠结于真假。”
“成大道者又何居于真假间，没有的道路。”
“自己去开一条便是。”
“朝闻道，夕死可矣。”
道树光芒大绽。
枫树绽放漫天金光。
无数道韵自枫树散去。
文稻望着枫树泪流满面。
一样的话语，却让她的心境不再一样。
心湖虚无缥缈的月浮出水面，高高悬于心湖。
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