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,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他的胸前挂着一个木牌,上面用墨汁写着几个醒目的大字:“我,刘三,受金玉阁孙德茂指使,诬陷白家小姐!”
在他旁边,还放着一个托盘,上面赫然摆着昨天那支颜色怪异的假口红,旁边同样有一张纸条,写着:“伪造妆品,栽赃嫁祸,物证在此!”
轰的一声,孙德茂感觉自己的脑子炸开了。
围观的百姓们也炸开了锅。
昨天书院门口那场闹剧,很多人都亲眼目睹或者听说了,此刻看到这一幕,真相不言而喻。
“原来是这个孙老板在背后搞鬼!”
“太恶毒了!自己生意做不过人家,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!”
“金玉阁?我看是黑心阁吧!这种人的店,谁还敢来买东西?”
“报官!必须报官!这种奸商,应该抓进大牢!”
孙德茂浑身冰冷,手脚发软。
他看着人群中那些愤怒而鄙夷的眼神,知道自己完了。
金玉阁的名声,在这一刻,彻底臭了。
就在这时,一队官差拨开人群走了进来,为首的捕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孙德茂,亮出了手中的锁链。
“孙德茂,你跟我们走一趟吧!”
孙德茂双腿一软,瘫倒在地。
他望着那明晃晃的锁链,仿佛看到了自己下半辈子暗无天日的人生。
他一手建立的金玉阁,他毕生追求的富贵荣华,就在这短短一个时辰内,化作了镜花水月。
周围的喧嚣似乎离他远去,那些曾经对他阿谀奉承的客人,此刻的脸上只剩下鄙夷和唾弃。
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,官差们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来,冰冷的铁链哗啦一声套上了他的手腕。
“冤枉!官爷,冤枉啊!”
孙德茂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。
“各位街坊邻里,我孙德茂是被猪油蒙了心,但我罪不至此啊!是有人指使我的!我......”
为首的捕头皱了皱眉,根本不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,粗暴地用一块破布堵住了他的嘴。
“呜呜呜——”
孙德茂只能发出绝望的闷哼,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拖了出去。
“活该!这种为了钱财不择手段的奸商,就该抓起来!”
“可怜了白家那几位小姐,小小年纪就要面对这种龌龊事。”
“还是安国侯家教好,你看那位一月姑娘,条理清晰,不卑不亢,三言两语就戳穿了骗局,真是厉害!”
白卓君、白青越几人和一月、二月站在一起,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落幕,心中也是感慨万千。
一月走到他身边,轻声道。
“哥哥们,我们回去吧。”
“这里的事情,侯爷自有安排。”
白卓君点点头,深深地看了一眼被拖走的孙德茂的背影,眼神变得复杂。
他知道,这件事,绝不会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。
青州府大牢。
孙德茂被扔进了一间独立的审讯室。
他身上的华服早已在拉扯中变得肮脏不堪,此刻他跪在冰冷的地面上,浑身发抖,牙齿都在打颤。
堂上端坐的,正是青州知州。
“啪!”
惊堂木重重落下,声音在封闭的审讯室里回荡,震得孙德茂心胆俱裂。
“堂下犯人孙德茂,你可知罪?!”
“大人!大人饶命啊!”
孙德茂磕头如捣蒜,哭喊道。
“小人知罪!小人有眼不识泰山,财迷心窍,冲撞了安国侯府的公子小姐,小人愿意赔偿,倾家荡产也愿意!”
“求大人看在小人初犯,饶我一命啊!”
他本以为,自己认下